倒是苏怀斐替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说了好话:“娘亲,怪不得二哥。那些人说要跟我斗蟋蟀,后来赢不了我,他们的蟋蟀都死了,一个两个就不服气,想要来抢蟋蟀。要不是我赶紧把竹笼子抢过来,塞到二哥怀里,叫他赶紧跑,蟋蟀还不得给抢走了,或者给黑心的弄死了?”
他得意洋洋地说着,没见王秀咏眼底的怒火越发盛了:“你学什么不好,居然学着市井的地痞无赖来斗蟋蟀?”
“什么地痞无赖,娘亲没见好些酒楼的大堂都是斗蟋蟀的,一个两个都是富贵人家。”苏怀斐不高兴了,今天护着蟋蟀的时候,混乱中被踹了几脚,又被揍了好几拳,浑身都疼,娘亲不关心他,怎么还说自己是地痞无赖?
“蟋蟀的价钱都不少,一般人哪里买得起?娘亲不知道学堂里的同窗是怎么笑话我的,说没蟋蟀那就不是什么好人家,一个劲地嘲笑我。如今我拿出蟋蟀,终于扬眉吐气,把他们的蟋蟀都斗死了,不是给苏府增光了吗?”
苏如安低着头,不敢叫王秀咏看见自己要笑不笑的表情。
苏怀斐真是说的出口,不过斗蟋蟀罢了,倒是上升到给苏府增添脸面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