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动了怒,若果不是她拼命把路娇娇扯住,只怕如今就不是额头红肿那么简单了。
见她磕头实在得很,满脸是血,王秀咏厌恶地皱了皱眉头。
身后的彩晴见状,不悦地开口道:“你这是做什么,夫人还没开口,你倒是把自己弄得头破血流的,这是对夫人不满了?没伺候好路姑娘,如今求饶又有什么用?”
圆脸丫鬟连声告罪,眼圈都红了:“奴婢去小厨房给姑娘端汤,听说姑娘出事了,赶紧跑回来,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拦着姑娘,却又不敢太靠近,奴婢只得豁出去,好歹挡了挡,没让姑娘磕得狠了。”
她倒也没有完全把自己摘出去,顺带还把其他丫鬟婆子都抬了抬。
毕竟没有她们在,路娇娇那凶狠的模样,很可能把自己撞得厉害,破了相。
到时候,一屋子伺候的下人都别想有好下场了。
闻言,王秀咏挑眉,对这个聪慧伶俐的丫鬟倒是多看了一眼:“是个会说话的,但是没护好姑娘,却是实打实的事,你们该如何赔罪?”
圆脸丫鬟听她的语气有所松动,心下略略松了口气,斟酌着答道:“回夫人,姑娘身边伺候的刚接手没多久,这才让姑娘用得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