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扫货的东西还没消化完,钟老头等不及的派人来了,正是那个跟了七八年的四十多岁的秘书,估计是从红河州一路开车过来的,白面书生也是一身狼狈。宋然端着枪又吓唬人,可秘书是带了锦囊来的,好言好语的掏出一堆纸墨笔砚,宋然一开心,就喝了那杯茶……
这一路,宋然睡的很彻底,老头的秘书掏了一张医院证明,高强就抱着人上了飞机,怕北京冷,在酒店就把毛衣毛裤给套上了,宋然在飞机上出了很多汗,扒下来又穿上,折腾了一圈,也到北京了。老头子的车已经等着了,还是救护车,直接就给拉刚恢复使用的老宅子了。
钟老头第一件事,是给宋然把脉,把了很久,什么都没说让高强抱回房间,高强刚给料理完,老头子又把他叫到了厅堂,扇门一关就开始骂:不死也让你害死了!为什么不早打电话!为什么一开始不说骨折了!
高强虽然一头雾水,可看老头一脸悲怆,也害怕了,战战兢兢的等着骂完,问宋然到底怎么了。老头子叹息良久,说还不清楚,可脉象很乱,调理了这么多年的气息,全乱了。高强就紧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