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
「他们跟我们不一样,他们也许本来应该是医生,律师或者是小提琴手,麵
包师,其中的有些人非常有才华,可是我活到了最后,为什么?」血手拍了拍自
己的脑袋。「我笨。因为我比他们愚蠢,所以我活了下来,这一行不需要聪明人,
他们太敏感了,想到了我们想不到的东西,他们自己把自己绑上了十字架。」
「你是在说我吗?」
「不,不是。」血手轻蔑的看了我一眼。「你还不够聪明,但你也不够笨,
所以我一直看着你,我想看着你是如何死去的。你以为我真的在乎你给我的那些
钱?」
是的,如果仅仅是钱的话,血手是不会接下这趟生意的,他和屋里的年轻人
不同,他知道什么是害怕,什么钱可以碰,而什么钱只能看看。我现在的状况非
常糟,不但要面对张魁和他的手下,更要命的是,我的做法完全是对s的
背叛,他们能容忍多久?也许我的身份特殊,到最后,也许只是把我囚禁在地中
海的某个小岛上,让我孤独的死去,而他们呢?s是不会放过血手他们的。
「那么打个赌?看看我会不会毫不知情的死去?」
「好的,欧元赌你会被下级成员蒙着脑袋枪毙。」
「成交。」
我们握了手,血手心情愉快的离开了。
在凯文的指点下在网站上一些有用的信息,不过很遗憾的是,大部分的
信息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双方都在互相试探、窥视、摸底,无论是狙魔人联盟,
还是。s,大家都在策划大行动,而我们只能夹在中间
我咬了咬牙,把妈妈紧紧地搂在怀里,妈妈把安娜与。s的小组
成员也带来了,这太好了,他们也许要到明天早上才能知道自己的失败,是的,
我感觉到我的右边眉角不停的抽动着,这是一个预兆吗?我从不相信这些东西。
从不相信先死去才能享受永恆的天国。凯文常常这样说。
还是为3个月后的行动作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