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再怎么觉得丢人也不许安然动手打娄沉。
“错的是我,我不要你代替我受罚。”沈暖低着头站在娄沉面前,眼眶发热,视线盯着她衣摆下黑色的鞋尖,瓮声瓮气的说道。
他双手无措的揪着自己的袖口,心里难受愧疚的不行。今天太傅把她喊来就够损她颜面的了,怎么还能打她!
都是他的错,如果他平时好好学些,不仗着她在自己身边就偷懒觉得学不学都有她替自己兜着呢,可他怎么也没曾想到如今她会为他的不学无术而受罚。
越想他眼眶越热。头低的更厉害,就差钻进自己衣襟里了。
娄沉看着今年才到自己腰侧身高的小团子,伸手摸了摸他低垂的小脑袋,淡然说道:“无碍,你没学好,我该受罚。”
说罢便把沈暖拉到身后,伸出手。
安然并没有刚才沈暖的话而下轻手,反而说道:“琴棋书画,加上上课睡觉说话,每件事五板,一共三十板。摄政王可要数清了,免得老臣打的少了或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