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曹畔急切又无助的喊了一声,他身子顿了一瞬,又继续往前走,她想去追,奈何腿脚无力,一动整个脑仁都在疼,瞬间跌坐在地上,眼前一片眩晕,心口处却疼的不行。她揪着心口的衣服,坐在地上,等缓过神的时候,停在府门口的楚家马车早就没了踪影。她嘴角扯出一抹苦笑,闭上酸涩的眼睛便笑了起来。
她笑自己眼瞎,这么些年来都没看到他对自己的心思。她笑自己心盲,只因为一个简单原因便觉得那人才是自己喜欢的。她笑自己嘴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说不出想说的。她笑自己无用,追不到他,留不住他……
曹畔像是魔怔了一般靠在车轱辘上大笑,笑的流出眼泪,笑到咳嗽不止,等看到她嘴角咳出血的时候,旁边一直不敢言语的小厮才慌了起来,一边扶着昏过去的人,一边让人去喊大夫。
曹畔病了,大夫来看了一遍本来说气急攻心没什么大碍,喝点药就好了。
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做起来却很难。因为曹畔抗拒吃药。
不怪楚厢总说曹畔不是个女人,因为哪有一个女人会害怕吃药的,可偏偏她就是。
喂她十碗药,她能喝进去的加起来都没有一勺,那一点,还是从她紧闭的牙缝中滴进去的。
曹府上下急得是抓耳挠腮,而曹畔却似乎只是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