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的yīn_náng上,不时蹭到老婆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一条条脏兮兮的黒色痕迹。
一股男人长期不洗下体才会有的腥臭味,从门缝里飘了出来。我这才注意到,
老色鬼guī_tóu下面的沟壑里,有大量的深黄色污垢。想来也是,身上那么脏,必定
是一直没洗过澡,下体怎么会干净呢。
老色鬼摸上老婆的下体,发现那里还有小内裤在保护着。向下拉了几下,怎
奈老婆不配合,双手紧紧地抓着这最后的保护。老色鬼猛地起身,用手疯狂的撕
烂了老婆的小内裤。
随着内裤碎片的四散落地,老婆失去了最后的保护,乌黑的下体展现在老色
鬼的面前。老婆不在挣扎,瘫软在地上,任命的别过头。
老色鬼提着大淫棍,在老婆的胯间不断冲撞,脏兮兮干瘪的不断耸动着,可
就是找不准老婆的xiǎo_xué。想来也是都近十年没有碰过女人了,更何况在进监狱之
前也不一定有多少碰女人的经验。
大淫棍在那乱戳着,疼的老婆直皱眉。老色鬼看实在戳不进去,用手在老婆
下体摸准xiǎo_xué的位置,扶着大淫棍顶上xiǎo_xué口。
「九年了!终于可以日到女人的逼了!」,说完,老色鬼变了一个人似的,
异常兴奋,两眼放光。如饿虎扑食般,压上老婆,那根充血的大淫棍猛地怼进老
婆的xiǎo_xué。
扑哧一声进去了大guī_tóu。终于,他如愿以偿的再次体会到人类最原始的交配
的乐趣,他丑陋肮脏的大淫棍的头挤进了又紧致、又温暖、又湿润的xiǎo_xué里。
「这就是女人的逼啊!还是自己亲外甥女的小嫩逼!我的天啊!好紧!好爽!
还在一动一动的往里吸!爽死老子了!就是现在让我死,都值了!」。老色鬼兴
奋的大叫着。
身下的老婆张开着白皙的双腿,无助的「啊!」的一声低吟,两片粉嫩的阴
唇被黝黑的大淫棍撬开,却好像贪吃的小嘴在贪婪的吸吮着黑巧克力。裹着大肉
棍的xiǎo_xué,不断蠕动收缩,好像在温柔的给。
「慢点!——疼!——不行啊!——疼啊!——慢点!——舅舅!」。可能
是大淫棍没有被充分润滑,或者xiǎo_xué没有足够湿润,老色鬼猴急的往里怼,弄疼
了老婆。她双手推着老色鬼,阻止老色鬼的大淫棍继续深入。
老婆扭动着自己丰满的腰肢和美臀,想要让大淫棍退出一些,减少干涩的疼
痛。不想这样反而刺激了老色鬼的大淫棍,让他感到眼前的外甥女、少妇更加的
有魅力、充满性的诱惑力。
老色鬼就像一头发情的雄性畜生一样,对身下自己的亲生外甥女不管不顾,
枯憋的双手紧紧地钳住老婆的下体。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的欺身摇晃着下体,将
丑陋的大淫棍往自己的亲外甥女的xiǎo_xué里硬怼。这根luàn_lún的、丑陋的、漆黑的大
淫棍慢慢的消失在老婆白皙肥美的肉臀间。
就这样,老婆成长了30余年的xiǎo_xué,迎来了自己血亲的大ròu_bàng的侵袭、亵渎、
qiáng_jiān,而且还是自己母亲的兄弟的大ròu_bàng。不知老婆的母亲,我的丈母娘,知道
这件事,看到这样悖德luàn_lún的场景,会作何感想。
如果不是我们去接这个忘恩负义的老色鬼,如果老婆没有念着这是自己的亲
舅舅,这个老色鬼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刚一出狱就享受到老婆这如chù_nǚ般紧致
的xiǎo_xué。也许他就算做梦都做不到这样的梦吧?。
老婆之前主动勾引小王,半推半就的和他彻夜疯狂了两个夜晚,为了享受性
爱的快感,更是一起吃性药疯狂xìng_ài。这眼前被自己的亲舅舅强上,也算是报应。
虽然这样,我的绿意更深了,但是,我的内心有个声音告诉我,反正你的老
婆已经背叛了你,成为十足的淫妇荡娃,再让她背上luàn_lún的污名,岂不是实至名
归。老婆进一步yín_dàng,离妓女、婊子更近了一步。
等我的思绪从这些乱想中抽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在裤裆里耸动
着。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亲舅舅qiáng_jiān、luàn_lún,好爽!比自己干老婆,似乎还要爽。
我的大ròu_bàng硬的像个铁棍一样。我是不是疯了?也许吧,但是,好——爽——
老色鬼的大淫棍上面非常的粗糙,满是干涩的污渍,隐约有大大小小的疙瘩。
而老婆因为被强上的关系,xiǎo_xué有些干涩。疤疤癞癞的大淫棍剐蹭着老婆的肉壁,
令老婆异常疼痛。老婆眉间紧锁,面部抽搐,嘴里痛苦的呻吟着。
「全插进来了!——好紧啊!——外甥女!——好爽啊!——早知道你的逼
这么紧,这么爽,这么好上。我还上外面搞什么啊!害的被关好几年!那时候怎
么没有注意你呢?那时候应该更嫩更爽,小逼更紧。说不定,还能给你kāi_bāo呢!」,
老色鬼春风得意的喷着淫言秽语。
虽说,听老色鬼这样说,有些气愤。但是,在某种程度上说,也是事实。从
主动勾引小王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