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越发的凌厉,腰身摆动的幅度愈发的大,每次都要将ròu_bàng抽出大半,只
剩下少许硕大的guī_tóu呆在里面,又猛地向前冲去。
黑色的囊袋打在那圆润丰满的雪臀上。
他如同想要找回尊严的战败的军人,想要找回荣誉。
啪啪声中终于伴随一哒的声音。
闻人牧月在背后秦洛的年轻而强有力的冲刺下,右脚不住往前迈了小步。
秦洛眼前一亮,两手用力拉扯着闻人牧月的皓腕,小腹不断往前顶着,光脚
也不断向前小步迈着。「啪啪哒,啪啪哒。」闻人牧月不由地踏着高跟鞋,被他
拉扯的仰着头,向前「走」着。
秦洛见取得成绩,不断故技重施,要领着胯下的「爱驹」,驰骋这硕大的房
间。
他如同一个老司机般,将闻人牧月的手当成的方向盘,不断操干着闻人牧月。
让她带领着他参观她的卧室。
ròu_tǐ撞击声配合着高跟鞋踏在木板上的声音,如同战场的战鼓,不断刺激着
秦洛奋勇「向前」。「冲锋,冲锋,冲锋」,秦洛心里怒吼着。
闻人牧月发出动人的娇喘,「啊,啊,呀,好,好,厉害。」她开始迎合起
这个男人来,这个她有一定的经验。毕竟水伯让她服侍的乐不思蜀了。
秦洛听着她那原本发号施令的嘴,被他操的娇喊着。他越发膨胀,「牵着」
闻人牧月绕了房间一周。
两人大汗淋漓,汗水和私处的淫液不断滴答滴答的落在地板上。
秦洛喘气也越发沉重。清秀的脸上满是汗水往下流淌。腰杆也有些疼痛。但
嘴角却是挂着笑容。
那天,牧月的成为「女人」的那一夜,他狠狠的射入了牧月的体内,看着白
浊的jīng_yè从牧月的xiǎo_xué流出,他满意地睡了过去。
而第二天的牧月跟没事人一样,还是去「上班」了,让秦洛对牧月的「坚强」
有了更近一步认识。
自从那天玩了大小姐后,秦洛在她「闲暇」回到别墅时,总是缠着她。
牧月也任其胡闹。
一次,当闻人牧月拿着明晃晃的刮刀,一丝不挂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正细心
清理着短短几乎看不见的腿毛时。
秦洛闯了进来,而闻人牧月只是扭头看了一眼,便自顾自的刮着。
秦洛满脸笑意的坐在牧月的身旁,看着牧月那一颗颗圆润整齐的玉趾。
那锋利的刮刀顺着小腿滑下,刀刃上贴上一层短碎的绒毛。
待刮完腿上的,秦洛抢过她小手里的刮刀,跪在沙发下,说道:「我来帮里
刮刮下面,长了一些了。」闻人牧月也不言语,清丽的眸子看着他的眼睛半晌,
却是将两腿岔开,架在他的肩膀上。
他看着那浅粉带着略微褐色的yīn_chún,没拿刮刀的左手就将干干的食指捅了进
去。
闻人牧月嘤咛一声,原本蜷着的美腿骤然绷直,紧紧夹着秦洛的脑袋。「别
闹,先刮完在弄。」她粉唇翕张,冷傲的俏脸略带微红。
食指在干涩的肉壁用力chōu_chā了一下,就抽了出来。
闻人牧月两手骤然抓住身下的沙发。
秦洛心里暗笑,抬起头,舔了食指一口,笑mī_mī看着牧月。「你,我自己来。」她面色更加红了似乎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情。
秦洛自然不依,小心的合上刮刀,右手将她的左腿拨了下去。
闻人牧月不由将靠在沙发上的身子立起。两个硕大坚挺的rǔ_qiú微微晃荡。
秦洛舔了舔嘴唇,脑袋凑近她隆起的yīn_fù,近距离的接触着「无人」亵渎过
的京城第一美女的私密所在。
他心里成就感不由飙升,在高贵的女人都得跪趴着接受男人的操干。
而他,秦洛,却能干数个绝色的美人,其中身份最高,名望最大的闻人家的
大小姐,甚至还能让他剃她的yīn_máo。
他兴奋的吐着热气,吹着那有着稀疏浅短绒毛的yīn_fù。
温热的气息打在她赤裸的肌肤上,闻人牧月顿时颤栗了一下,咬着樱唇。
他小心的打开刮刀,小心翼翼的用刀刃从上往下滑下。
冰凉的刀刃刺激着她晶莹剔透的肌肤,她努力镇定下来,将头瞥向一边,贝
齿紧咬。
那天,被刺激出欲火的秦洛,如愿的尝到了牧月「初次」kǒu_jiāo。
他脱下裤子,两只大脚踩在沙发上,粗鲁的将火热坚挺的jī_bā刺入了牧月的
樱唇。
他乱干浣溪干惯了,没有意识到是大小姐的「初次」。只意识到她是无数京
城俊杰倾慕的女神。「没有」含过男人的腥臭的下面,而他,秦洛,是「第一个」。
他两手用力把这牧月的螓首,有力的腰杆蛮横地冲撞着。
令他感到欣喜的是,牧月任他施为,香舌甚至「聪明」的卷扫着他的猩红的
guī_tóu。两只小手主动揽住他的臀部。
他哪里还顾的了牧月的感受,下体
的温暖刺激如蚂蚁啃咬,他白皙的小腹狠狠撞着她挺直的琼鼻。两颗深色的蛋蛋
也「鞭打」着那无双的俏脸。
闻人牧月的粉唇被他打桩机般的chōu_chā磨的发红。嘴角晶莹的黏液顺着她精致
的下巴滑下。
秦洛面目狰狞,将胯下之人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