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跨篮里拿出一堆干草仍在杂料库的旮旯里他就看见了。
他是个老光棍,平时家里养着两头叫驴,三里五乡的母驴都来他家里配种,
他平时也是看叫驴配种为乐,平时把叫驴引为知己,每次烧香拜佛的时候都祈祷
自己下辈子转成一头叫驴。因为是个光棍所以格外的留意村里的妇女,上到八十
下到十岁,只要是女的,他就格外留心。
自从看见王雪琴往杂料库里放干草后,他就日夜盯着这个杂料库,并且琢磨
着选择了一个非常好的偷窥位置,光线和视角都很充足的位置。
这一天唐古生家里办杀猪宴,他就知道要有事儿了,所以他就没有去赴宴,
而是早早的蹲在了草料库屋顶上的窟窿处等着了。果不其然,真让他等到了。更
令他惊喜的竟然是王雪琴跟一个嫩瓜子少年相好了,他这一路偷窥啊,早把心魔
给勾引了上来,那裤裆里的阳物早已经硬邦邦的从头硬到尾。
等到王雪琴也消失在了巷子里,二吕子从房顶上下来,一头扑在那堆干草上,
抱起那堆干草重新铺在原来的位置上,才伸着脖子使劲的嗅吸着,竟然闻到了一
股股的浪骚味,还有一股股的鲜活的浓重的jīng_yè味,这种掺杂的味道真的勾引的
他体内的馋虫肆意地蠕动,引动的他浑身的血液发痒,他喉咙里忽然上来一股劲
头,没来由学着叫驴的叫声,瓜瓜地轻叫了几声。
他迅速地掏出那硕大的阳物,抓了一把干草放在鼻子上嗅吸着干草上那残留
的yín_shuǐ味儿。
他开始猛烈而熟练地撸动起来。论辈分,王雪琴该叫他一声二叔。他一边学
着驴儿叫唤着叫着侄媳妇一边幻想着刚才自己就是那个铜锁,肆意地挞伐着王雪
琴。
他猛烈地撸动着,最后pēn_shè出了浓稠的jīng_yè,等jīng_yè喷薄出来的时候他迅速
用另一只手接住,没有扔掉一滴的jīng_yè,射完后他捧着jīng_yè放在口边呼噜呼噜地
吸进嘴里全部吃了。
「嗯,浓重的青草味,美妙极了」。吃完后他又捡起那些干草,找到一些带
有淫液的湿漉漉的杂草,放进嘴里咀嚼着,他要把那yín_shuǐ吃掉,他幻想着这样跟
舔了王雪琴的逼是差不多的。
他信奉一滴精十滴血的道理,认为这种东西是人体的精华,射一次少一次,
所以每次shè_jīng他都舍不得扔了,要重新吃进肚里。
不光他自己的jīng_yè要吃掉,其实他养的两头叫驴不是每天都会配种的,不配
种的日子里每天都会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悄悄的进入驴圈里,上下撸动那驴
肚子下垂下来的驴屌,有时候驴子不shè_jīng,他还伸出舌头舔舐驴子那胳膊粗的龟
头,直到驴子射起了jīng_yè,他再迅速地用碗接住,接上一海碗白乎乎热乎乎的精
液,然后端起碗趁热呼噜呼噜地喝下去。
这时候那shè_jīng的叫驴子就会仰天长啸,惊动整个屯子,尤其在夜深人静的时
候更显得嘹亮。
他虽然七十岁了,可是脸色红润,身体硬朗,犹如四十岁的壮年一般。别人
不知道他的养生之道,可是他对自己的养生之道深信不疑。
二吕子拖着疲惫的身子轻轻的回了家,此刻他脑子里充满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