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英笛浑身赤裸地站在三人面前,双目紧闭,满身汗水,呼吸粗重急促。三人走近前去,借着昏暗的灯光,才发现周英笛两腿之间穿过几根粗铁丝拧成的一股绳,铁丝深深勒紧周英笛的yīn_bù,两端系在两根粗大的热水管道上,周英笛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通过yīn_bù压在铁丝上,铁丝的高度经过仔细计算,周英笛的两脚绷起脚尖,两脚大拇指才刚刚触碰到两旁的两根水管。因为周英笛身下刚好是一处深沟,周英笛两脚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地面,只能张开两腿,把腿脚绷得直直的,才勉强够到那两根水管,稍微分担一下yīn_bù的压力。周英笛的一头秀发被束起吊在高处的管道上,使周英笛必须昂起头,一打瞌睡时头一低,便会被头发拽着,难以入睡。周英笛双手被反剪紧紧贴绑在背后,她的身体很难保持平衡,极易前后摆动,因此头发被拽得极紧,从周英笛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的痛苦程度。成军估摸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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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笛至少已经被这样绑了三个小时以上,不禁暗叹这几名看守果真手段狠辣,纵使再凶悍的女犯,到最后恐怕也要乖乖听其摆布。黄天一本来就对周英笛怀恨在心,而这次他爷爷迫于压力放出周英笛,更让他憋了一股气。看到周英笛屈辱的场面,黄天一心里大为高兴,只是不得不听从高明的安排放人,于是装模作样地走到周英笛身前,伸手扶住周英笛,嘴上还不停地说:“周警官,别急,我们这就带你出去。”
说着,两手却故意放在了周英笛丰满的胸脯和臀部,毫不掩饰地贪婪抚摸着周英笛布满汗水的ròu_tǐ,周英笛心里自然明白,她眉头紧皱,厌恶地望着黄天一,却对黄天一的猥亵动作毫无反抗之力。成军站在一旁,心里老大不乐意。可毕竟黄天一身份不一般,他也不敢得罪对方。高明心里虽然对周英笛同样觊觎,但也不满黄天一的嚣张跋扈。他目视成军,使了个眼色,成军看到高明对黄天一隐忍不发的神态,猛然一惊,忽然想起临湾政坛最近的传闻。
“莫非,高丰进对黄为民有些不满?”
成军看到高明冷冷地看着黄天一,心里更坐实了这想法。黄天一这时已经把周英笛从铁丝上抱了下来,一只手竟然已经滑到了周英笛的yīn_bù上面。周英笛已经累得接近虚脱,站都站不稳,虽然极力挣扎,可黄天一邪劲儿以来,什么也不顾,两手在周英笛rǔ_fáng和yīn_bù拼命揉搓抠挖,连两个看守都觉得黄天一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些失态了。“畜生,放开我!”
周英笛有气无力地怒骂着,两腿无力地摆动,黄天一心一狠,一根手指硬生生插进了周英笛柔嫩细小的尿道,周英笛一阵剧痛袭来,“啊”,一声惨叫,周英笛觉得下身一阵剧烈的撕裂感和尿意袭来,终于她控制不住括约肌,“哗”的一声,一股尿液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原来,在被绑上铁丝前,看守怕周英笛在如此闷热的情况下出汗太多,有可能失水过多导致生命危险,因此事先给强灌了周英笛一肚子的白水。结果铁丝嵌入yīn_bù,周英笛尿道不畅难以排尿,其实膀胱里积下了很多尿液。黄天一粗暴刺激周英笛的尿道,周英笛在剧痛刺激下终于shī_jìn。众人看到周英笛当场shī_jìn,都哈哈大笑。周英笛悲愤不已,两眼含泪,怒视着对方。
看守拿出周英笛入狱前的衣裙,胡乱给周英笛套上。可内衣胸罩却不知去向。周英笛穿上高跟鞋,被三人架出看守所。
守在门口多时的韩雨燕看到三人陪同周英笛出来,又惊又喜。可走近一点,又气得浑身发抖。只见黄天一把周英笛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左手却偷偷伸进周英笛裙底,在肆意猥亵着周英笛。周英笛早已倦极,连怒骂的力气都不多了。
韩雨燕忍不住大骂:“畜生!放开英笛!”
“好啊!”
黄天一无赖地说。说着,他果真完全放开了周英笛,周英笛站立不稳,扑通跪在了地上。韩雨燕连忙跑去扶起周英笛,气得说不出话来。“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黄天一脸上,三人同时变色,黄天一被打得眼冒金星,一时竟然脑子里一片空白。成军看到韩雨燕怒视着自己,心虚地叫道:“韩雨燕,你们警察还敢打人?”
韩雨燕怒目圆瞪,一把推在成军胸口,只推得成军胸闷气胀,人也被迫后退了几步。韩雨燕并不愿多惹是非,推开成军闪出一条路,便搀扶着周英笛上车离去。高明看着两女警离去,对脸颊红肿狼狈不已的黄天一不屑一顾。
韩雨燕带着周英笛来到最近的医院做了检查。正巧,这家医院正是李清住院的地方。韩雨燕记得李清的病房在二楼走廊的尽头。趁着周英笛做检查的时候,她一边拨打李清的手机,一边往病房走来。李清的病房里传出手机的铃声,并没有人接。韩雨燕有些奇怪,凭着做刑警多年历练出的直觉,她感到事情有些不对。
她快步走进去一看,李清的手机掉在地上,屏幕还显示自己的名字。输液架倒在地上,床上被子也被掀到地板上,窗户打开,窗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