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投影仪的玻璃清晰地看到自己为他忘记危险沉溺于情欲的放荡模样,眼睛像是
被灼伤般猛地闭上。
“怎么了?”江清渊声音温柔。
余慕捂住眼睛,只是摇头。
江清渊低头,舌头舔在她红透的耳垂,声音含糊不清地说:“喜欢被我操吗?”
他往前挺动了下身子,硬物直接彻底地顶进余慕xiǎo_xué的最里面,令余慕隔着手指发
出令她羞愤的婉转呻吟。
江清渊继续顶弄,似要找寻她的g点。
“喜欢吗?”
他像是得不到她的回答便不罢休,余慕的额间开始流汗,她屏着呼吸,艰难地开
口:“喜、喜欢……”
江清渊轻声引诱,“要我射进去?”
余慕的xiǎo_xué瞬间将江清渊吸住,一丝呻吟叫他撞出来。
操场上又是哪一个班的学生代表在发言,声音抑扬顿挫,江清渊侧过头瞥了一眼,
又眯着眼将把目收回到余慕身上,他伸手将她额前的汗拭去,yīn_jīng不疾不徐地在她
身体里抽送起来。
他每一下的挺入都凶狠,余慕的下体在他的撞击下发出淫靡的水声。
空荡荡的的教室里尽是情欲涌动的声音,操场上的声音仍旧激昂,而她在学生会主
席的玩弄下快要高潮。
江清渊腾出一只手将余慕搂起,让她低头看两人交合镶嵌在一起的性器,没有了隔
阂,上面全是透明的粘液,不分彼此。
余慕的的视线开始朦胧,喉咙已经灼热不堪,几近干涸。自被江清渊进入的那刻
起,她的意识便走向混沌。
如果她足够清醒,怎么敢在教室里下体赤裸让人操得淫叫不止,操场喇叭里传来某
个年纪优秀学生的演讲,而她在神圣的讲台被干得失去了意识。
江清渊平静的脸就在她眼前,可余慕就像落水的人试图抓住最后一把稻草。只有这
一刻,他不该是冷静的,她本能地弓起腰去搂江清渊的脖子,脸深深地埋进他的胸
膛里。江清渊此时正将自己插进她的最深处,她听见,他的心跳并不如她想象的平
静。
不能只是她一个人在沉溺。
如同来自遥远的梦境,她听到操场上励志的音乐夹杂自己放浪的喘叫,半真半假,
忽远忽近,她听到江清渊阴晴不定的声音钻进耳畔:“想要我射进去?所以才吃药?”
余慕撇着嘴地扭动身体,江清渊就捣弄得更狠,余慕似乎听到常主任组织各班级依
次退场了。
她的xiǎo_xué开始不受控地痉挛绞紧,为什么江清渊像是听不见?可是高潮的快感令她
只想不管叫出声,在江清渊的身下,她退化成了屈服于原始yù_wàng的兽。
她将成为不值一提的丑闻。
而他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学生会主席。
是她主动宽衣解带,是她要他进入自己。
“江清渊……”
余慕细声叫了一次面前仍然抿着嘴唇的人的名字,声音脆弱得似是带了哭腔,她的
双腿被架在江清渊的肩膀上,紧紧地夹着。
江清渊低下头,牢牢地压住余慕的身体,将自己入得更深。余慕面色潮红,仍在无
意识地叫自己的名字,yīn_jīng被那声音撩拨得更加涨热,他面无表情地朝最深端不停
地操干,令还未从高潮余温里挣脱的余慕再次陷入令她失魂的愉悦中。
耳中好似传来脚步声,穴口突然瑟缩,怎么也不肯放开她。
这就是她想要的,江清渊想,她吃药为的就是这一刻,她要他的jīng_yè灌满她全身,
江清渊红着眼睛将自己投进余慕的最深处,全部宣泄出来。他用力地搂着她的臀
瓣,以防jīng_yè流出。
直到一楼隐约的脚步声响起,她感受到江清渊从她的身体退出,他在她耳旁轻唤:
“睁眼。”
余慕用力地睁眼,却如何也睁不开。
温凉的物体轻轻触碰她的眼皮,余慕终于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几乎是无意识地喃喃
低语:“江清渊……”
他将她搂起,用干净的纸巾擦拭她泥泞的腿间,“嗯。”
他没有告诉余慕,这栋楼升旗仪式的纪律是他负责的,不会有人出现。
余慕躺在他怀里,惊魂未定,双眼仍望着江清渊,嘴里断断续续地传出微弱的声
音,这声音细小,像是可以被空气吞噬。
余慕看了看讲台上的校服,那是他给她的。
她低落地垂下头,江清渊像是有所察觉,拍了拍她的背。
“怎么了?”
语气不像刚刚那样生硬。
“校服被弄脏了。”余慕拧着手。
江清渊将她安放在座位上,揉了揉她潮红的脸,又去将所有窗户敞开。
“我那里还有。”
他将自己的校服脱下盖在她的背上,余慕才发现,他今天也穿了秋季校服。
她看着他把已经被两人液体打湿的校服拿在手里,临走前,他拿走了她的药。
他将她汗湿的刘海捋到耳侧,对她说:“药我先没收,下午等我回家。”
他离开教室的三十秒后,她的班级进来了第一个人。
余慕的心脏仍然难以平复,她竟然有心情想,她再也没办法直视这个讲台了。
本来这一次地点应该在家里,但我非常无耻地放到教室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