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政赫——”我第一次在达到yù_wàng高潮时微含热泪哭叫出他的名字。
“欢欢……欢欢……”他听我叫他的名字,对我的回应同样热切,不断亲吻我的眉眼唇耳,直至激荡的浴缸水面终于回复平静。
我依旧靠在他的肩头微微啜泣,他一直低声在哄我,“怎么了?嗯?把你弄疼了吗?”我摇头,像一个树袋熊一般双手双脚搂他搂得更紧,许是今天被不好的回忆侵袭,我突然就很脆弱。
他将我从浴缸里抱出来,捞起一条干燥的浴巾裹住我,带我坐到外面的床上。
“告诉我,你怎么了?从今天下午开始你的情绪就不对。”他搂我在他怀里,用手背不断地替我拭泪,口气像是在哄一个小娃娃。
这是一段我永远不想再触及的回忆,自然也不愿告诉他,“没事,我只是刚和小昱分开,有点想他。”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后才郁郁地回了一句,“你真是个好妈妈。”
我止住泪,他还湿漉漉地赤裸着,我站在他腿间帮他擦干身上的水痕,又拿来吹风机吹干他的头发。
“你对我真好。”他用手箍住我纤细的腰肢,将头埋在我shuāng_rǔ间,却不带任何情欲,看着更像是一种渴求的眷恋。
这就是对他好了?他的要求会不会太低了些?我不解地用手指轻轻划过他肩头上的伤疤,他身上有很多很多大小不一的旧伤,甚至还有被烟头烫过的痕迹,看着狰狞可怕又触目惊心。
我问过他,他只是淡淡回我是年少时在外面混社会留下的。
每个人都有想要极力埋葬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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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这么勤劳……
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