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哼,这jī_bā还挺大的,只是我瞧着它噁心,不如割了吧!”
贾瑞大惊:“不,不要啊,求哥哥放过我,我给你做牛做马……”
“呸!谁要你做牛做马了,你也配!”贾琏将蜡烛拿在手里:“你那毛太多
了,我先给去掉。”说着把火苗凑到yīn_bù,浓密的yīn_máo在烛火中发出一股烧焦的
臭味。
贾瑞痛得大叫,贾琏道:“不许喊!一个大男人,还吃不住这点痛么,你再
喊,立时就阉了你。”
贾瑞吓得不敢吱声。
“这就对了,若是你乖乖的,我一高兴,说不定给你点好处。”
火苗继续舔噬着yīn_máo,贾瑞咬紧了嘴唇在忍受着。不大一会儿,yīn_máo被烧光
了,yīn_jīng和yīn_náng突兀在那里,显得十分丑陋。贾琏放下蜡烛,把软软的yīn_jīng握在
掌心揉捏着,道:“这会怎么软了?”忽然,他妩媚的一笑,举起纤纤素手,搓
揉自己高高勃起的yīn_jīng:“瑞大爷,你瞧我的命根大不大,白不白?”
贾瑞望着他风骚的样子,一时忘了疼痛,舌头舔了舔嘴唇,道:“很大、很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