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现今世上除他以外,雪灵一族唯一的血脉。
“可是,就算如此,难道与我相恋,就是这么不堪的一件事,连告诉自己的至亲都觉得丢脸吗?”谢随晔刻意做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来。
“你别多想,只是我如今,还不知道如何同他说……”
“那不正好吗,我代替你坦白,就不劳烦你去忧心了,这种事情本就需要时间去缓和,早一些知道岂不更好?”
寂宁欲言又止,最后只得缴械投降,不理会谢随晔,一心浇着窗台上的花,不予理会坐在床上的谢随晔。
“你真的……完全不记得了。”说着,寂宁指甲突然死死地掐进了手心。
“你说什么?我没听到啊师父!”谢随晔察觉到寂宁的自言自语,大声问道。
“……无事。”寂宁继续手头上的事情,再没回应。
薄暮迫近,日渐西山。继而皓月攀上枝梢,月出皎兮,星河璀璨。苍暮山更是寂静无声,如大师即兴之下挥墨而就的山水画。
合着那月光下微微闪光的冰宫,更是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