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后来在旧金山给我写过一封信,其中坦诚地与我说明,他入赘到冯菲菲
家,不过是要家里的人脉、资源,让他能在后来的一些运动里交一份投名状,最
后安居到美国研究他的哲学去。而关于我妈,我爸认为他俩是互相利用,自打我
妈拿验孕纸查出怀孕后,就彻底与他分居,与大学里相好的几个姐妹一起,住到
江边的别墅里去。所以我爸认为,他与我妈只是做了一笔交易罢了。
那封信我丢掉了,里面其余内容记不大清楚。只记得信的末尾,我爸这样形
容了冯菲菲这个女人。
「她是很美的一个女人。她所有的美都含在她的自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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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必各位已经理解了我二十多年来的处境。
我,李飞,从小时候起,便是被我妈和她的几个姐妹们养育起来的。
珊珊姐,原名于珊珊,一个身材瘦削,面容姣好的高个女人,眼神凌厉你,
手指修长,永远留黑色的高马尾。她在部队里呆过,后来因伤退伍。复健后成为
圈子里小有名气的瑜伽教练,与我妈在瑜伽课上结识。我在年幼的时候,有时候
夜里睡不着,出来闲逛,看见过姗姗姐和我妈躺在大床上,她从后面揉搓我妈的
两只rǔ_fáng,我妈低低地从嘴里发出一些咕哝的声音。彼时我认为她们是在玩闹。
我在童年时候的大多数时间,是被我妈冯菲菲与珊珊姐带着长大的。我妈是
个没什么责任心的人,等我到了六七岁的时候,她就重新开始了背着相机,四处
旅行的日子。我常常在家中收到各地寄回的明信片,其中有长城、兵马俑、西湖,
有故宫、夫子庙、磁器口。有时候是从国外寄回的,我上次搬家时翻到一张埃菲
尔铁塔的。这些明信片部分保存在珊珊姐那里,部分散存在我这里。
珊珊姐一般从学校接了我后,直接带我去她工作的那家拳馆,找勇哥教我打
拳。(勇哥即是开头的勇哥,后来我们到了同一家公司)勇哥是一个有些迷信的
男人,在那个年代,他同很多人一样,迷信气功。只不过他的迷信属于比较硬核
的那种,他认为他的拳法中有与气功一脉相承的地方。因此,他那个拳馆后来改
成了气功馆,招徕一堆老老少少,往那一堆,扎马步。而我在这种时候反而可以
拿一个拳套,去一边练习打沙袋,等珊珊姐工作结束后带我回家。
有时候我妈从外地回来后,会直接来拳馆,名义上是来上珊珊姐的瑜伽课,
顺便也和我们一起回去。我对这个阶段最大的印象是,打完拳出了一身臭汗后,
得去拳馆的浴室洗澡。
那时候的拳馆,女人们还非常少。男浴室不光是馆内的客人,馆外的打完牌
的喝完茶的男人们也往往进来敬勇哥一根烟,便进来冲一把澡。于是男澡堂总是
人满为患。
我妈冯菲菲和珊珊姐就会领着我,往女澡堂去。我六七岁的时候个头很小,
而且皮肤雪白,有时候不大直接被认成男孩。我妈和珊珊姐就一边对着澡堂里的
女客说「哎呀,小孩子小孩子」一边撩开一个隔间的塑料帘子,把我带进去。
每每这时,我的处境又变得尴尬起来。因为一个隔间很小,我妈和珊珊姐两
个人赤身luǒ_tǐ地站在一起,尚且位置不够。需要rǔ_fáng贴rǔ_fáng地站着,珊珊姐稍微
动一动,两个人的奶头就会摩擦起来,我妈就会「哼哼」起来。而我则是站着我
妈的侧后方,被她的一半大屁股贴在脸上,动弹不得。而珊珊姐给我打完肥皂后,
也顺手捏了捏我的小弟弟,淫笑着说了句「不知道啥时候顶用啊」,又去给我妈
冯菲菲打肥皂。我整个脸几乎被我妈的屁股卡住,啥也看不到。不知道珊珊姐在
做什么,我妈的屁股不停地在扭动,嘴里也在咕哝什么「珊珊,你别闹了,受不
了了」之类的话。
我妈与珊珊姐都拿我当作三岁毛孩啥也不懂,其实这些我都记得很清楚,前
段时间与珊珊姐在北京喝酒的时候,我还和她提起这段故事。
珊珊姐笑着问我,现在说这话的时候,下面还硬不硬啊。我记得你当时被你
妈的大屁股甩来甩去的时候,下面硬得可是厉害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