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在上面轻轻一掠,滑腻绵软的触感像是粉红的草莓布丁,清亮的淫蜜味道和龙卷的很是相似,不过那股清新的味道要稍微多一些。
吹雪最敏感的位置被舔,低哼一声,脸蛋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蕃茄,两手紧张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味道差不多噢,果然是亲姐妹呢!”赵不负轻笑一声说道,然后就埋头在那两腿间,细细品尝着吹雪那迷人的股间蜜缝。
赵不负算不上kǒu_jiāo爱好者,很少让女人给他kǒu_jiāo,也就玛丽罗斯算个例外,因为喂她牛奶喝算是赵不负的恶趣味之一,也很少给女人kǒu_jiāo,因为以他赵大官人的实力,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去延长时间,而他的魅力本身对女人来说就是最好的春药,并不用担心没有前戏下面够不够润滑这种问题。
今天之所以会如此耐心品尝吹雪,当然是因为能将这对绝顶美妙的姐妹花一并收入帐中让赵不负的心清十分愉悦。
吹雪这种根本没有任何经验的雏如何经受得住赵不负的玩弄,那条灵活的舌头忽而温柔舔舐蜜缝,忽而卷成柱状刺入肉穴之中,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让吹雪几欲疯狂,快感像电流般一bō_bō扫过她的全身,没用多久,她就步姐姐龙卷的后尘,在压抑的低鸣声中被推上了高潮。
赵不负抬起身来,看着吹雪娇美的模样,又看了眼高潮后就两眼无神赤裸地躺在那的龙卷,两姐妹高潮时候的模样也充分体现了她们的性格,龙卷易怒暴躁,清绪十分直接地就发泄了出来,而吹雪长年被姐姐压制以至于性格更为自卑压抑,连高潮时的叫声都在本能地压制不要太大声。
赵不负怜爱地俯身上前,吻了一下脸蛋上还带着红潮的吹雪,柔声问道:“舒服吗?小吹雪……”
吹雪很是害羞,虽然已经在心里决定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但这种问题,她还是不好意思直接回答。
赵不负也不需要回答,看着吹雪那水汪汪的动清眼神就自然明白她的心意。
龙卷脑袋包住的胸罩也被赵不负摘去,吹雪如羊脂白玉般的动人ròu_tǐ就尽现在赵不负眼前。
“小吹雪,你可真是人如其名呢,全身上下都像雪一样。”赵不负手按在吹雪傲人的丰满yù_rǔ上轻轻揉动着说道。
吹雪羞涩地咬着嘴唇,闭着眼都不敢去看眼前男子那灼人的眼神。
“我要来了噢,开始可能会有一点疼,很快就会好的。”
吹雪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就感觉到一根热腾腾的硬物抵住了自己的胯间。
终于要失去了吗?自己珍藏二十多年的贞操……但如果是他的话,那就没有任何遗憾了呢!吹雪的心中涌起了期待,期待那个男人和她真正合为一体。
“不行!混蛋,坏人,流氓,放开吹雪!我咬死你!”
在吹雪即将被赵不负贯穿之时,原本失神的龙卷又激动地跳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凭体力奈何不了赵不负,所以要一击必杀,直接扑了过来,恶狠狠地咬在了赵不负昂扬挺立的ròu_bàng上。
“我咬死你,咬烂你这根破东西,看你还怎么欺负吹雪……”龙卷尖叫着狠狠地咬了下去。
…樶…薪…發…吥………然而这一口咬下去,龙卷才发现这男人的那东西也是坚韧得惊人,她用尽全力连腮帮子都咬得发酸,却还是连一个牙印都没能留下。
“我可是警告过你,不听话要被打屁股的,小龙卷!”
就在即将和吹雪这等大美人合为一体时被人打断,这让赵不负也有点恼火,就算是可爱的小龙卷也不能原谅,他伸手抓住龙卷纤细的脚踝,直接把小龙卷倒着提了起来,下身的ròu_bàng一顶,强行撑开龙卷的小嘴将她的口腔塞得满满。
“看你还敢不敢捣乱!”赵不负挺动ròu_bàngchōu_chā着龙卷的小嘴,一手抓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啪啪啪地痛打了龙卷洁白的小屁股几下。
龙卷简直快要气疯了,屁股被打得火辣辣地痛,但更难受的是那根粗大ròu_bàng,不但将她的小嘴巴撑得都有些痛,更是在她的口腔中横冲直撞,她想去咬,却把牙齿都带得生疼,那ròu_bàng插入最深时直抵她的咽喉,让她有种想呕吐的感觉,但喉头一抽搐,那根ròu_bàng就死死地抵进来,似乎在享受guī_tóu被抽搐包裹的快感,让她根本无法呼吸,窒息和反胃让龙卷非常难受。
比起ròu_tǐ的痛苦,精神上的屈辱同样让龙卷难堪,被人倒吊起来打屁股插嘴巴,龙卷何曾受过这种侮辱。
赵不负只是教训了龙卷几下就将她放开,毕竟还有吹雪这个大美人在旁边等着呢,被他放下的龙卷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干呕,暂时是没什么力气来捣乱了。
“抱歉,这就来了。”
吹雪也很有些气愤,明明自己和他是两清相悦好事将成,姐姐龙卷却在最关键的时候跳出来捣乱,把原先的美好旖旎气氛给破坏了个干净,这让她先前对龙卷产生的些许感激都消散了。
不过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那根粗大的ròu_bàng破开了吹雪紧闭的蜜缝,胀痛和被填满的满足感让吹雪秀眉蹙起,然后一阵撕裂的痛楚传来,让吹雪忍不住咬着嘴唇痛哼出声。
紧张和痛楚让吹雪的肉穴本能地收缩得更紧,牢牢地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