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白莹翻了过来,拨开她脸颊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轻声道:“我说过,今天要是不把你的yīn_dào射满,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用右手握住了白莹的右腿,把它的玉足举到了自己的嘴边,望着那双性感的高跟鞋里被丝袜包住的五根脚趾,舔了一下嘴唇接着说:“以前你这双玉足就是我打飞机时意淫的对象,老子想含着它已经很久了。”说完,慢慢解开了系在她脚裸上的鞋带,然后让这双性感的高跟鞋耷拉在了她的足背上。
他伸出舌头从她那脚裸处堆积的丝袜里慢慢舔到了她的脚心,然后用牙齿扯住了她的丝袜,轻轻一扯就拉起了一个空当,随着轻轻一放,丝袜又重新弹了回去包裹住了那双玉足。
他脱下白莹的高跟,细细的品尝了一番上面还留有芳香的玉足味道,突然他兽性大发,张开大嘴就含住了那五根细细的玉趾。
玉趾塞满了他的整个口腔,他近乎疯狂的吮吸着,左手也在疯狂的来回套弄着自己粗大的yáng_jù,那根粗长的yīn_jīng被自己撸的充满了血色,青筋根根暴露在外,而那上面早已干枯的ài_yè还依稀可见。
由于自己太兴奋,在含着白莹玉足的同时,下身便直接射出了一股浓浓的jīng_yè。jīng_yè直接喷到了白莹的yù_rǔ跟脸颊上。谢斌毫不在意的继续套弄着自己的ròu_bàng,他将白莹的玉趾从嘴里拔了出来,重新又给她穿上了那双高跟鞋,然后便把ròu_bàng夹在了她的脚心与高跟鞋之间。
他兴奋的chōu_chā着,他对白莹的yù_wàng远远高于shè_jīng逝去的那种满足感。正确来说,他shè_jīng只是yīn_jīng的自然反应,而自己的性欲远远高于shè_jīng,说白了就是对他来说shè_jīng完全对他没影响,他完全是受自己的性欲所驱使的一个人,而不是像其他男人一样射完了就软了就没兴趣了。
白莹的千蚯穴碰到他这种不倒枪那就是岸上的鱼重新掉进了水里,即相生相克亦水火相济。
感受着白莹的玉足带来的阵阵丝滑摩擦,想起刚才她的三次高潮pēn_shè,那乳白的ài_yè带着细细的丝线,被自己的yīn_jīng带着来回chōu_chā的yīn_dào,再看去那对雪白的乳峰,两双美腿上穿着的丝袜,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这个女人的玉穴就是为了自己而生的。
他盯着还在昏迷中的白莹,又急速抽送了几下才道:“嫂子,我要插进去了喔。”话完,他从白莹的脚心里抽出了粗大的yīn_jīng,然后左右齐开弓把她的两腿一分,就把ròu_bàng笔直的插了进去。
其实用插这个词还不够具体,应该用挤才更为贴切。因为白莹的粉嫩玉穴实在是太小了,她下面就像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那样紧致。而谢斌的yīn_jīng有手腕那么粗,在这种完全不成对比的情况下突然插入或被插入,那都将是一种极致的身心体验享受。谢斌就在体会这种刺激的同时,白莹也在昏迷中被这种饱满式的插入惊的差点醒了过来。
此时她梦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见一个彪形魁梧的男人正抱着自己双腿,下体随之传来了一阵灼热的刺痛,但这种灼热稍纵即逝,紧接着就觉得自己的阴壁上被一根像长了螺旋条纹的粗大东西来回的摩擦了起来。那感觉就像自己跟老公做爱时偶尔能体会一下的感受。但梦里这种感觉却是实时都能体会到的,她觉得那根东西正在自己的下体里疯狂快速的抽送着,仿佛一根打桩机不停的在自己身体里冲撞摩擦,这种饱满的感觉这让她浑身充满了一种渴望,每次感觉那跟东西抽出去以后,她都想喊“别拔出来”,却又喊不出来。
梦里她升起了一种火热的羞臊感,这种刺激让她浑身发起烫来,每当那根东西深深的顶入到了自己的体内时,她都恍惚看到了那个彪形魁梧的男人含住了自己脚趾,然后发疯般的撕咬起自己脚上穿着的丝袜来。
自己跟老公从来没有做过这种羞耻的事情,何况自己的老公每次都是在自己最兴奋的时候就一泻千里,弄得自己浑身难受至极,只能靠去卫生间冲个凉来压下去这种yù_wàng。
今天这个梦做的无比的真实,自己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根粗大的东西带着螺纹般的摩擦在里面疯狂的chōu_chā。自己本想睁开眼想仔细看看梦里这个魁梧的男人是谁,可眼睛就是完全睁不开来,只是影影绰绰看到了一个轮廓,然后恍恍惚惚就听到那个男人说了一句,“嫂子,你的穴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