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突然扬起头,秀发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啊……进来了,两根jī_bā都进来了!”抽动开始了,两人时而配合着同进同出,一下下的妈妈下体撑大,时而交替前进,轮流chōu_chā着妈妈下面。妈妈叫得都变声了,屈辱中伴随着愉悦。妈妈突然回头,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爸爸,“云峰,看见了吗,我就是这样被两根jī_bā同时干逼的。他们还可以一个干逼一个干pì_yǎn呢,想看吗?”爸爸被眼前的一幕吸引,根本没太注意妈妈和他说什幺,只是不自觉的点了点头,突然意识到不对,但是一起为时已晚,刘强已经抽出逼里的jī_bā,对准了妈妈的pì_yǎn,爸爸慌忙喊道:“不是,我点头不是想看。”没人理他,刘强一下刺入妈妈pì_yǎn,妈妈又是一声娇叫:“啊……云峰……啊,老公你都看见了我是怎幺被人玩的吗,我的下面都快变成公厕了,是个人都可以干进来,啊……反动派还说了,就是不让你干云峰,你以后只能看着我怎幺被玩了,啊……对不起……”听到这里爸爸的男人尊严被深深伤害,暴跳起来,“凭什幺,那是我老婆,谁都能干她,还不给我干!”这时所有人都目露凶光的像爸爸靠近,爸爸连忙蹲下,“没有,我什幺都没说。”“吊起来!”刘强发话了,爸爸的右手和右脚被捆在一起,通过房顶的挂钩被高高的挂起,左脚给固定在地上,只有左手可以活动,这叫吊半边猪,正是国民党反动派爱用的花式。
留出能动的左手就是为了让爸爸在受刑时能够用左手上下阻挡,增加动感效果。这时刘强和黑皮一人拿着一根皮鞭,分别站在爸爸前后,鞭刑开始了,爸爸慌忙把左手挡在前面鞭子的路径上,啪后面的鞭子重重的落在爸爸的右臀上,爸爸慌忙把手捂住火辣辣的右臀。
前面的鞭子又到了,结实的一记落在爸爸左胸,一道红红的鞭痕赫然在目,爸爸马上又把收捂住胸口。
后面的鞭子这次从下方袭来,绕过屁股,重重的落在,爸爸的yīn_náng上。
疼……这次是真的疼死了。
爸爸的眼泪夺眶而出,“别打了,我疼呀,啊……jī_bā呀……”鞭刑在继续,爸爸的左手不停的到处遮挡,但是没有一次成功,反倒那忙乱的动作逗得刘强他们开心不已。打够了爸爸的头无力的耷拉下来,这时刘强挥挥收,“拴上!”黑皮拿着一根细绳子,绕在爸爸guī_tóu下方的凹槽处打了个死结,然后把绳子另一头交给刘强。
刘强缓缓的把绳子拉直,爸爸的jī_bā一下被拉长起来,头也立刻抬起来,惊恐的看着刘强,随着刘强力道的增加,jī_bā越来越长。
“啊……啊……jī_bā断了,别,啊……我招……真的招啊……别……”逼问声来到了,“你想招什幺?”“我什幺都招,啊……别啦……断了……”“许书记,我们干你老婆你有意见吗?”“没,啊……随便干,求求……疼……”刘强这才放松了一点绳子,“那你们共产党在江城的成员有哪些?”“这个嘛……”绳子再次绷紧。
“啊……别啦,我说……我是江城地下党的区委书记,但是我不管事的,我只是拿着收来的党费吃喝玩乐,具体名单都在我老婆江雪琴那,你们打她吧,哦不是,你们问她吧。”一记狡猾的回旋腿把皮球踢给了妈妈,真的佩服爸爸的革命机智。“好吧,既然你不说,我们就来问问江小姐,哦不是,你是叫我们打她,呵呵!”“没,真没那意思。”爸爸的拙劣的辩解再次惹得全场人唏嘘不已。刘强手中的绳子又被拉直了。
“啊……疼。对,我就是那意思,你们打她吧,往死里打,往她逼上抽,我看她就是个贱货,求求别拉了,疼……”刘强饶有兴致的继续逼问爸爸,“许书记,我们等下干你老婆,你心情怎幺样?”“啊……轻点,jī_bā真的疼,你们随便干吧,反正那婊子也是个烂货,我不在家的时候天天偷人,干得邻居都知道了,轮流来家里日她。”“许书记,那你知道了,不生气?”“啊……不气,我还躲在阁楼里偷看呢,看得我兴奋,比我自己干都舒服,以后我老婆的逼都是你们的了,我不干了,就看你们干,好不。松松吧,我受不了了啊……”爸爸在疼痛的威逼下,屈辱的编着故事,他知道只有越糟践自己和妈妈,才能让这些坏人开心。但相比jī_bā的疼痛,一点屈辱又算得了什幺。
如爸爸所愿,刘强他们对于虐待男人的兴趣远远比不上虐待妈妈,只要爸爸屈服,并且下流的配合,这些刑具暂时是不会落在他身上。
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房子的另一边,黑皮和暴龙赤着上身正在给妈妈上刺刑,曾经在派出所,黑皮他们被爸爸打得哭都没有力气了,今天妈妈落在他们手上,悲惨可想而知,上刑的目标正是她饱受折磨的rǔ_fáng和yīn_bù。
黑皮站在她的左边,揪住她已经被夹扁的rǔ_fáng,用力把一根根锋利的钢针从她勃起充血的rǔ_tóu中轮流的刺进她的左右两个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