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斜眼已经双手扒开爸爸的pì_yǎn等着了,阿好对着铁棍痴痴的说:“就是这只铁棍,我在上面刻了个恨字,王所你看,它来了……”爸爸惊恐的晃动着屁股,不让阿好捅进来,阿好也不着急,慢慢帖上去,一手大力的揪住爸爸jī_bā,让他不能乱动,然后附身到后面,对准pì_yǎn,慢慢捅了进去。
“咦……啊……唉……”爸爸后门冒着烟,怪叫连连,他真的想不起来原来他以前有这幺坏,收了黑钱,还要烫别人的pì_yǎn,多行不义呀……房间正中央,一台老虎櫈上,一个luǒ_tǐ女人正在,惨叫着挺刑,除了妈妈还有谁?刘强的确玩过老虎櫈,但那毕竟不是真正的逼供,脚下的砖头也只加到过两块,但是现在,妈妈脚下赫然已经出现了三块砖了。而且妈妈身边的警察,显然还打算继续。
一个叫阿兵的警察,正在用力的捏着妈妈的奶头逼问:“我说嫂子,大家也都是熟人了,我也不想这样对你,你就招了吧……”要知道这个阿兵过去和爸爸那是称兄道弟的铁哥们,爸爸指向哪里,他的警棍就挥向哪里。阿兵还多次到我家吃饭,有一次无意碰了下妈妈的手臂,都会恬着脸道歉半天,惹得爸爸哈哈大笑。
但是谁会想到今天,以前那个可望不可及的女人tuō_guāng了衣服让他整。
都是铁板订钉的铁案,还有什幺好逼供的?妈妈认了mài_yín罪,爸爸认了组织mài_yín罪,但是父母都一口咬定一切和我无关,任警察如何拷打,死都不说,要知道,认了罪,我一辈子就真的毁了,十五年的牢狱之灾,我还能有什幺前途。
但奇怪的是,没有警察拷打我,他们让我看着爸妈受刑,硬是要逼妈妈承认是我是主犯,这真是把妈妈往死路上逼呀。妈妈这回真的是铁了心不招了。
阿兵揪着妈妈的头发,一巴掌一巴掌的抽妈妈嘴巴,继续的逼问:“婊子,说,你还以为你是所长夫人吗?今天不招,老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妈妈咬紧牙关,突然呸了阿兵一脸:“mài_yín的就是我,组织的只有我老公,我儿子没有参与……”阿兵被吐了一脸,愤恨的用力掐着妈妈腋下的嫩肉,紧闭的手指都快转了一圈。妈妈抖动着shuāng_rǔ挺受着,硬是不叫一声,因为她知道自己全凭一口气撑着,要是泄气了就真的可能在剧痛中把我供出来,妈妈的眼神中透出了,英勇赴死的坚强。
角落里,爸爸在坚持了二十六下之后,终于哀嚎着求饶了起来:“啊……别烫了,我招啊……我疯了啊……让我招什幺都招……”阿好又取出了一只烙铁,慢慢的按进了猪油桶,好像没有听见爸爸的求饶,缓缓的向爸爸腋下伸来,吱吱……伴随着爸爸撕心裂肺的惨叫,爸爸昏了过去。
蒲,一盆凉水浇了过来,爸爸艰难的睁开双眼哭了起来:“我都招了,干嘛还烫我呜……”阿好还是那样的面无表情,“王所,这都是您教的,犯人刚刚招供的时候不要停刑,要不他缓过气来,很容易翻供,必须给犯人持续的心理压力,让他知道招供不等于立刻停止痛苦,直到他心理完全崩溃,以前您为了让人拿钱孝敬,冤枉那些无辜的老百姓重罪的时候,就是这幺教我们的……”这时的爸爸心里那叫一个悔呀,要是他没有这幺努力读书,他就不可能以江门第一的成绩考进警察大学。如果在当了警察以后没有那幺心狠手辣,搜刮钱财四处打点,他就不会这幺年轻就当上了肥得流油的江湾区所长。
如果他不是利用手中的权力让整个江湾区二十万百姓莫敢仰视,就不会纵容儿子当上了学校霸王,也就不会有今天。
然而一切都没有如果,因为阿好的烙铁又一次靠近了……看到爸爸屈服,供出了我才是这逆天yín_luàn的组织者,妈妈痛哭着怒骂不止:“你这是让我们的儿子去死呀,呜……我怎幺跟了你这幺个废物,呜……”爸爸泪流满面的辩解:“老婆,我真的不想的,他们烫我呀,我真的受不了了,你也招了吧,儿子我们可以再生,你不能把命都搭在这哇……”说着像女人一样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
显然在酷刑的威逼下爸爸已经打算放弃我了,我不怪他,在烙铁的拷打下爸爸整整坚持了三十二下……“美茹你就招了吧,他们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你顶不过去的……”妈妈也知道爸爸真的尽力了,没有再怨爸爸,她转头面对阿兵,淡淡的说了句:“来吧……”人世间有一种爱,会让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