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贱奴训练也是老爷和大奶奶的意思啊,整个训练的时候,那种奴都是洗刷
得一干二净的,到最后整个下面的皮都刷掉了。再说,贱奴的舌头上也是带着套
子的,训练完了还用消毒水反反复复的洗了多遍。贱奴自知是下贱身子,天生配
不上姑爷的香jī_bā,又怎么敢把自己弄得更脏啊,主子息怒,贱奴死活是小,主
子别气坏身子啊!」
背上的鞭子渐渐轻了,看来主子也是认可了我的解释,用小脚轻轻的划了划
我背上的伤口,问道:「疼吗?」
伤口被小鞋划过,自然是一阵火辣辣的疼,但我哪敢说,只是磕头道:「劳
主子费神,贱奴每每被主子赏打,都觉得浑身轻快,只是怕累坏了主子。」
「哼,既然这样,就饶了你吧,跪远一点。」
我赶紧爬到一边去。
只见主子从侍莲嘴边抽回了脚,命令道:「这只差不多了,换另一只,舔到
我睡着吧,我乏了」。
说罢,又勐地一拉椅子上牵着旁边马子的链子头儿,轻轻褪下裤子,我未等
吩咐,就赶忙爬过去托起小姐的腿,只见那马子把嘴凑到小姐露出来的逼口,紧
紧包住。
片刻工夫,便见她喉咙一鼓一瘪,显然是在大口的吞咽,等主子尿停了,马
子用力的吸了一下,又舔了舔逼口,这才有我帮主子提上裤子。
主子在躺椅的背上一斜,不久便沉沉睡去了。
暖阁里,侍莲还在卖力的舔着脚,余下我们三个大气都不敢喘,静静地跪在
一边。
就这样走了两天,来到了小姐婆家所在的赵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