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着内心的强烈怒火与对雪儿的不舍,我离开了包厢。
外面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热带强烈的阳光刺得人眼睛无法睁开,我闭上眼睛
,让泪水流回自己的口中,吞了去,握紧自己的双手,将所有的悲愤化作心中燃烧
的烈火,用手揉了一把脸,向门街道的尽头走去。
回到山寨,已经是下午的4点多了,这个时候太阳已经不那么毒辣了,山寨里
面的毒贩子们都在懒洋洋的打着牌、吹着牛、有的在吸毒,我没有理他们,直奔自
己的屋子走去。
「嘿~强哥,昨天晚上真爽啊!」有人从后面把胳膊搭到了我的肩上。
我回头一看是泰迪那个傻逼,我立刻把手放在了腰间的枪柄上,心中的怒火直
顶太阳穴,昨天他也是玩弄我女友的一个,我真的想把他千刀万剐,把他的心掏出
来看看是什么颜色。
「哎呀,强哥,你看人家都说好兄弟有几个标准: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
一起嫖过娼,虽然咱俩没一起同过窗,但是枪也一起扛了,娼也一起嫖了,咱俩现
在是兄弟了,不要老是对我这么敌意好不好!」泰迪贱贱的对我说。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把手从枪上拿了下来。
「我跟你说啊,强哥,昨天那叫雪儿的妞太牛逼了,你后来睡着了,我们干了
她足足四五个小时,这妞居然能一直撑到最后」泰迪yín_jiàn的说到,「啧啧啧,那小
逼,那小嘴,那小pì_yǎn儿,诶,我跟你说,她那pì_yǎn儿弹性真好,插进去很紧,而
且还能大能小,居然能把小爷的拳头吃进去」
我脑袋里面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把他的jī_bā割下来,塞进他的嘴巴里,堵住
他的臭嘴。
「真的,我跟你说,掏肛老好玩了,掏完我还在里面塞了个酒瓶子……」泰迪
继续叨叨着,我感觉自己快要气的昏过去了,如果再听他讲如何虐待雪儿,我一定
会忍不住拔枪给他一个爆头。
「呵呵,我说泰迪啊,你那玩意儿小,你就拿拳头补是吧?我看你是自卑的变
态啊!」我咬着牙,假装在和他开玩笑,其实心中早已设想了一万种杀死他的方法。
「哎呀,强哥,你就别逗我了,我知道你是猛男,兄弟我没法比,哪天再一起
去嗨……」
「行啊,就怕你到时候自卑!」我嘲笑的说到,「说正事,三爷他们呢?」
「不知道,我今天上午提前回来了,你去他屋里看看!「泰迪用大拇哥指着三
爷的屋子说到。
我没再和泰迪墨迹,走到三爷的屋子门口,侧耳到门边听了听,里面传出了这
个畜生如雷的鼾声。我没有去叫醒他,心想只要他在基地就好办,就在我的掌控之
中。
山寨的晚饭时间是6:30,三爷没有来吃饭,我快速的填报了肚子,又去找他,
只见他的房间开着门,而且他自己坐在桌子边擦拭着手枪。
「三爷!」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喊了一声。
「哦,强子啊!进来吧!」
「三爷这是有行动么?有强子的活儿么?」我走过去,不见外的坐在三爷旁边
的椅子上,假装表忠心。
「没什么,今天出去谈点事情,没什么危险,你不用去了!」三爷没有抬头,
轻描淡写的说到。
「没有危险?三爷,那你这是?」我假装关心的追问道。
「哈哈哈!你说这个啊?人在江湖嘛,习惯而已。」三爷抬起头来,拍拍我的
肩膀说道,「这样吧,你还是跟我去吧,但是你负责外围警戒就行,我自己进去,
别去太多人吓到对方,伤了和气!」
「行,我听三爷的!」
晚上9点多,我们8个人开了两辆车一起出发,所有的人都是荷枪实弹。
大概9:40左右,我们到达了3号码头的门口,对面迎过来一票人,也都是荷
枪实弹,领头的是一个黑人。
「你好,三爷!」黑人用汉语打招呼道。
「你好!兰博!」三爷拍拍他的肩膀打招呼道。
「哈哈哈!三爷别这么叫我,我可没有那么厉害!」黑人貌似对自己的外号很
满意,「花爷在里面等你呢!」
「你们在这里等我,花爷不是外人,我自己进去就行了!」三爷对我们说到,
然后就自己走过码头的栅栏门朝里面的一个集装箱走去。
「三爷!」我走上前去,拉了三爷衣角一下,假装是在为他担心,实际上我把
一个只有豌豆大小的窃听器粘到了他的衣角上,这种窃听器是一个高科技产品,虽
然很小,但是接受距离却可以达到100米,一会儿等他出来,我再想办法取掉,确
保万无一失。
「没事!强子!」三爷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栅栏门。
我点了一根烟,跟兰博聊了起来:「her!」
「你不用说英语,我在中国待过8年,汉语可以,而且我的母语是法语!」兰
博跟我说。
「哦哦哦,哈哈哈,是这样啊,兄弟!」我拍拍兰博的肩膀说,「你原来在中
国做什么的啊?」
「哈哈哈,我原来在广东做鸭的,我那时候可是头牌!」
「哈哈哈,那必须的,看兄弟这身肌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