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头儿扬扬手里的匕首,“瞧瞧这刀,这么利,要是划那么一下,人家那小姑娘那受得住啊!”
围观群众:“是啊!是啊!那高大小姐真真心狠哪!”
高管事心说,你们这些人可真偏心,合着黎浅浅伤着一下划着皮,就不成?他那些躺在地上的手下可都是被伤得不轻啊!也不知是都死了?还是活着?怎么也不哼一声呢?
他那知,那些人除正面堵住黎浅浅去路的第三人,因被高思梨捅向心口而亡外,其他人都因被点了哑穴和昏穴才会不动不吭气儿的。
高管事眼看为高思梨脱身无望,便急急向陈头儿说,“我们大小姐平常不是这样的人,她是因为担心其母才会如此失态。”
见陈头儿神色稍缓,高管事松了口气,嘴里说的更加软和,“还请陈队长看在她担心母亲的份上,宽容她一些吧!”
陈头儿冷哼一声,道,“担心她母亲,就能当众持刀杀人?被追杀的人多冤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陈头儿指着黎府鼻青脸肿的伤兵们。
高管事恨得牙痒痒,却不能反驳,“是这样的,我们接到您送的消息,赶过来后他们却不让我们进去接高夫人,所以我们才会和他们起冲突……”
“少来了!根本就不是这样子好吧!”围观群众大声反驳,“明明是这人仗着人多势众,且都是身材健壮的壮汉,胁迫黎府的门房闪开,他们要进府找人。”
“就是啊!简直跟土匪没两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