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束青交代他们,“除了这剂药之外,其他的药材也用来炼药,不过不必炼好炼坏了最好。”
“您这是……”
“外头盯着药炉的,八成是冲着这药方来的。”
负责药炉的是个年方四十出头的汉子,他听师父说过这剂方子,药是好炼,用的药材都很普通,就是药效特别,让他师父印象极为深刻。
若是有心人盯着药炉瞧,兴许真能看出端倪来,防着点总是好的,既然东家心里有数,还搬来这些不必要的药材,看来就是故意为之。
不数日,药制出来了,开了天价,老平城公夫人二话不说全数包下,掌柜高高兴兴一手交货一手收钱。
送走掌柜,就有管事进来跟老平城公夫人禀道,“看样子这剂药不好制,饶是韦家自个儿的药炉都制废了大半的药材。”
方子用了那些药,份量多少也没能琢磨出来。
“算啦!真琢磨出来又能如何?咱们又不卖药,真琢磨出方子,难道还把这方子拿去换钱不成?”
管事暗自腹诽,既如此何必要派人去盯着人家制药呢?管事想不通,便不想了,把事禀完后径自告退。
老平城公夫人拿了药,将之倒出来瞧,见与之前药丸的颜色形状并无啥差异,便将之收了起来。
就等去了北晋,好伺机给韩王夫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