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泽也冷冷的说:“你只管讲实话,我不会抓你什么辫子,要报复你,还不需要这样麻烦”。
张老板紧紧张张的来回看看任雨泽和王队长,嗫嚅着说:“我们做生意的,有时候也没办法。”任雨泽并不接话,继续的等他说下去。
张老板知道今天不说点什么是过不了这一关,也就把心一横说:“雷副县长过去管公安,我为求的生意太平,他们少来骚扰,每年都会送上几次厚礼,一年下来,几万元是要化的。”对于这个问题,任雨泽也是可以想象的,现在的很多事情都是明的,彼此谁都知道,只要民不告,官不究,收了也就收了。
但有时候你运气不好,或者别人要拿这问题做点文章,这也就成了隐患,现在任雨泽就嘿嘿一笑又很跳跃的转换了一个话题说:“老张啊,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怎么面对我和雷副县长呢?”
任雨泽的口气很温柔,也把张老板的称呼变成了老张,然而这老张是一点都没感觉到任雨泽的和蔼,他的处境太艰难了,一面是分管公安的常委副县长,一个是主管工商,税务的老派雷县长,那个他都难以得罪。
任雨泽看他说不出话,也料想他没办法回答,他就又说:“老张,今天你是一定要在我和雷县长之间做出选择的,你自己掂量吧,你要维护他,我也无话可说,就算我们今天没见过,你要是选择我,我倒是有个办法帮你以后每年节省下来那好多万的礼钱。”
任雨泽的话一出,张老板和王队长都是一愣,他们从任雨泽眼中那浓浓的杀意中,就感受到了一股冷冽和惧怕。
张老板强打精神,小心问:“那么任县长,我现在应该怎么做?我肯定以后跟你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