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陷阱丛生,步步惊心
第二天一早,任雨泽就到了哈县长的办公室,这让哈县长意外也警惕起来,他任雨泽今天过来做什么?
自己一手策划了对任雨泽的狙杀,可惜未能奏效,哈县长心里很不是个滋味,而就这样大的一个办公楼,每天自己和他要走还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时候真的很有点尴尬的。《+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这还不算,现在洋河县还有很多人在偷偷的议论纷纷,说起这次的事情,对任雨泽很是同情和打抱不平,说他都是为了灾民受过,是受小任的陷害。
当然了,自己那事情干的是不太义气,有人骂两句也属于正常现象,谁人背后不骂人,谁人被后人不骂呢?
那毫无意义的漫骂一点都不会威胁到自己,不要看他们背后骂的很凶猛,要是他们见了自己,还不得屁颠屁颠的上来讨好和恭维自己。
不过事情远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这才是第一次的较量,他任雨泽也是暂时领先,不要急,等论坛的事态平定以后,等没有人在记得你任雨泽了以后,一切还会重新来到,你是跑不掉的。
哈县长看看任雨泽,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用怎样的一种表情来接待任雨泽,让自己显得高兴起来,那太假了;谦虚一点,大可不必,哈县长就没有说话,他只是面无表情的对任雨泽点了点头。
任雨泽却一进来就笑了,而且让哈县长感到不解的是,任雨泽的笑容里还有一份想要伪装强硬,但又没有完全伪装到位的谦鄙和讨好的成分在里面,这样的表情本来不应该在任雨泽的脸上出现的,任雨泽不是惯常很清高,很自负吗?他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任雨泽走过来说:“哈县长,我想占用你一点时间可以吗,想和你谈谈。”
“唔,任县长想谈点什么?”哈县长习惯性的抬腕看看手表又说:“一会我还要出去一趟,要是事情不复杂的话,你说吧?”
任雨泽在摆放着沙发的角落里坐了下来,还掏出了香烟,想了下,又站起来准备给哈县长发一根。
哈县长也朝他走了过来,用手做个手势让他不用站起来,走到跟前接上了香烟,这时候,任雨泽的打火机也蹭着了火,帮哈县长点起了香烟,但感觉敏锐的哈县长就在这一刻发现了任雨泽的手在微微的颤抖,那火苗也有了一点不稳定的摇动。
哈县长眉头锁了起来,他真的奇怪了,任雨泽的这细微的变化说明了什么,他开始怕自己了,难道他也看出了事情并没有结束,他也为下一步的打击开始担心了吗?
点上烟,两人都坐了下来,哈书记没有准备给任雨泽倒水,自己不必对他过于客气。
事态走到了这一步,两人都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剩下的只有在各自立场的拔刀相向,再多的掩饰都没有人会相信,那就不必要费劲了。
哈县长平静的问:“任县长要谈点什么,说吧。”
任雨泽有点畏缩的舔舔嘴皮说:“我想来和哈县长求和,不知道行不行?”
哈县长眼中就闪现出一种警惕的幽光,这任雨泽搞什么鬼,想给老子上什么圈套,先给老子摆阵,他能和我讲和?鬼话!
他深沉的看这任雨泽,说:“雨泽同志,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啊,我们两人就不用这样了吧。”
任雨泽畏畏缩缩的低声说:“我知道,知道哈县长一定以为我在耍什么诡计,你肯定是不会相信我,但我可以让你相信。”
哈县长没有稍微的松懈,今天这个任雨泽太过反常了,自己还真不适应他这个样子,哈县长说:“我怎么相信你?在说了,我们的事情你能不再计较吗?”
任雨泽苦笑着说:“我想计较,但我更希望让这件事情过去。”
“过去?为什么你突然会有这样一个想法?雨泽啊,我感觉你今天有点反常呦,是不是昨天喝酒了?”哈县长依然不敢大意,这个人太过狡诈,就算自己是猎人,在对付这条浪的时候也要小心谨慎,搞不好就会被他咬上一口的。
任雨泽摇头说:“我没有喝酒,我是来请哈县长帮忙的。”
哈县长想了想,才笑笑,缓慢的说:“帮什么忙,那你说说,能帮的上我一定不会推辞。”他今天倒要看看,这个小子能搞出个什么名堂出来。
任雨泽犹豫着,最后他还是鼓起了勇气说:“我喜欢华悦莲,但华书记不喜欢我,所以我想请哈县长在适当的时候,帮我美言几句。”
哈县长本来已经是做好了几种设想的,他估计着任雨泽会提出的任何类型的问题,但他真的没有想到任雨泽这样一个老道,精明又让人畏惧的人今天会提出这样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儿女情长的问题来,哈县长张开了嘴,一时反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
任雨泽的脸上就忧愁遍布的说:“我爱她,我可以不要权利,也可以不计较的失,就希望可以和她在一起,我知道你和华书记熟悉,你就帮帮我,哪怕过段时间我还是要离开洋河县,我也认了。”
哈县长什么都清楚了,他看到了任雨泽满面哀愁背后的意图,这个小子终于看明白了事态的走向,市委对他擅自调动储备粮的事情不闻不问了,但到现在也没有给他一个合理的答复,这让他明白,事情还会继续的演绎,正所谓秋后还会来算账。
他到底还是惧怕了,他拿华悦莲来说事情只是一个托词,他根本的用意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