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泽见她说的和自己担心的一样,就坚定了尽快对工矿企业变革的想法,他又问仲菲依:“对冷县长这人,你怎么看,他有没有动大手术的魄力。”
仲菲依对冷县长还是有所了解,就说:“冷县长这人魄力和工作能力还是有的,但有一点就是喜欢拉山头,心眼小,不太好对付,过去哈县长虽然不怎么用他,但轻易也不敢招惹他的,对他这个毛病,你还是要有所防备。”
对这点任雨泽看到,也是有心里准备的,他就点了点头说:“这个我也知道,就希望他可以和县委的大政思想保持一致,个人有点恩怨和隔阂没关系,但不要影响到工作。”
仲菲依有点担忧的说:“现在一切都言之过早,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过任雨泽已经提前把棋子都布好了,你冷旭辉好好工作,好好配合大家都好,我在将来万一升了,还可以把这个位子也给你留下,你要是想独霸洋河县,做第二了个哈学军,那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又谈了几句闲话,仲菲依就说:“晚上我请你到家里去吃个饭吧,过年都没在一起聚聚。”
任雨泽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任雨泽担心自己不去会让仲菲依面子上很难看,会破坏两人刚刚缓和的这一点关系,但去的话,万一仲菲依像年前那样做,自己能不能保持住理性,控制住情~欲呢,他开始对自己有点没把握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实际上就是个在诱~惑面前很脆弱的人。
仲菲依看出了任雨泽的犹豫,她有点伤感的说:“怎么,任书记还在记我的气啊?”
任雨泽苦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不是和仲菲依记什么仇恨和误解,只是自己不想让自己就此沉沦下去,在很多时候,他希望自己可以对得起自己所爱的人。
但他看到仲菲依那忧愁哀伤的眼睛,他就点点头说:“我在想晚上你会给我做什么好吃的。”
仲菲依的脸上又焕发出来了灿烂的笑容,她偏着脑袋问:“你想吃什么?说出来我都可以给你做?”
任雨泽笑笑说:“随便吧,哪怕你给我下面吃,都没什么关系的。”
仲菲依就一下子瞪起了眼睛,直直的看着任雨泽,任雨泽有点奇怪,怎么了?
她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少顷,任雨泽一下想到了什么,扑哧的一下也笑了出来,他明白了,仲菲依的这个表情一定是想到了最近一个手机上流传的段子,那段子是这样说的:一个时邀请一个男同事去她家吃饭,她对男同事说:“到我家去吧,我给你下面吃。”
男同时一下就激动了起来,因为他把“下面”这个动词,理解成女人身体的“下面”名次了。
你想下,人家请自己去吃下面,那多有艳福。
仲菲依见任雨泽笑了起来,就恨恨的瞪了任雨泽一眼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也不分个场合。”
任雨泽就大叫这冤枉说:“我真的就是随口一说,唉,算了,呵呵呵。”
仲菲依也就站起来,说:“我先过去了,晚上见。”
任雨泽点点头,也没有站起来送她,就这样看着仲菲依走了出去,他有点为自己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无力的做出准确的选择而懊恼,也许自己是为了团结和不愿意伤害一个本来就很孤单的人心吧?
任雨泽开始给自己找起来一个合理的理由了。
夜色中的洋河朦朦胧胧的,任雨泽在第二次接到仲菲依的电话时,他才放下手中的材料,揉揉眼睛,站了起来,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肚子真的有点饿了,穿上外套,他独自走出了县委大院。
仲菲依还是在老地方住着,任雨泽轻车熟路的就到了那里,敲敲们,房间里很快就传来了仲菲依欢快的脚步声,打开门,两人相视这笑笑,都没有说什么,任雨泽自觉的换上了仲菲依为他准备好的棉拖鞋。
仲菲依也接过了任雨泽的外套,看着任雨泽冻的泛白的脸色,仲菲依赶忙又把整个房间的空调温度再调搞了好几度。
房间也就更加的暖和起来。
喝了一口刚刚泡上的热茶,任雨泽浑身也温暖了,他看看忙前忙后的仲菲依说:“要不要我个你搭个手。”
仲菲依调侃的问:“你能做什么?炒菜还是做饭。”
任雨泽想想说:“既然是搭手,难度就不能太高了,比如拨个蒜啊,洗个菜什么的,我还是能胜任得。”
仲菲依就呵呵呵的笑了说:“你就坐那喝点茶,看看电视吧,我一会就做好了。”
任雨泽也是客气一下,要说做饭,他还真的不怎么在行,他就拿起了电视调控器,随便的按按,看看表,还有几分钟才是新闻联播的,就换到了中央电视台,等起了新闻联播。
新闻还没有看完,仲菲依已经把好多个才端上了桌子,任雨泽还想看看电视,仲菲依就喊了:“雨泽,菜好了,不看了吧,一会都凉了。”
任雨泽虽然是想看完新闻,但人家如此的盛情,自己表现的无动于衷不礼貌,他就一面说着:“好香,好香,今天我要好好的吃一顿了。”一面就走了过去。
的确菜很不错,而且都是任雨泽最喜欢的几个菜,这是过去两人好的时候,任雨泽给仲菲依说过,没想到仲菲依全部记了下来,今天都给任雨泽做出来了。
任雨泽心里还是暗暗的感激,他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他们开了一瓶酒,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