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董事长又给任雨泽发上烟说:“书记啊,这个价格上面我是全靠你和冷县长了,你不能不帮我啊,这件事情要成了,对洋河县的发展也是很有益处的,我也很想交一交任书记你这个朋友,将来在其他地方有什么用的上了的,一句话,我在省城还是有几个朋友的。”
乔董事长的话说的很热情,也很诚恳,但这都是表面现象,任雨泽已经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一种潜在的威胁,他在暗示着任雨泽,如果此事没能按他的意愿达成,他可以让省上的朋友给自己施加压力的。
其实不用他说,任雨泽也知道他对自己本身就有的威慑力,不要说省上的领导,单单就是一个云婷之,都让任雨泽左右为难了,否则,今天要是换成其他人,任雨泽一听他这个价格,早就请他出去玩了。
任雨泽笑笑,似乎很感激的说:“董事长太客气了,以后肯定很多事情要你帮忙的,至于价格问题,我看可以商量,这不是太重要的事情,谈谈你以后的发展规划。”
乔董事长也很精明的,他听出了任雨泽话中的不确定,他就说:“任书记,我看我们还是把价格先定下来吧,这样我才心里踏实一点。”
任雨泽见回避不了,就说:“董事长啊,说实话,你这价格真的太低了,你能不能再往上调整一些,这样我才能定下来?”
乔董事长嘿嘿一笑说:“任书记,你也知道,我们其实赚钱也就在成本节约上,你要一定让我涨,那我最多也就能涨2.3千元,这似乎对你们也没什么意义,我还是想请任书记多做一点乡上,村上的工作,这样比我涨一点钱更解决问题。”
任雨泽的心里再一次升腾起了愤怒,这个人对自己是如此的藐视,自己张了一次口,他就拿2.3千元来打发自己,他倚仗着上面有人,就要对自己和洋河县尽情的欺诈,把他自己的财富建立在国家和老百姓的痛苦中,自己绝不能容忍,就算是因为这个问题得罪了云婷之,也在所不惜。
虽然任雨泽萌发了这个想法,但他还是要注意自己的策略,他绝对不想和云婷之发生正面冲突,所以任雨泽也笑笑,他显的有点勉强和无奈,他说:“那行吧,这个价格今天就先这样定下来,等下次会议,冷县长提一下,我在帮着说说,估计问题不大。”
乔董事长的眼中就露出了一种胜利者的自负表情,他就想,自己纵横商场,游弋官场多年,就没有见过不怕上司的小干部,这个任雨泽上次为温泉的事情一定是吃了苦头了,虽然最后云婷之说那家也是在上面找了人,洋河县没办法在甩开人家,但自己对任雨泽不满,她是一定看的出来。
冷县长倒是吃了一惊,他的本意是让任雨泽来否决的,没想到任雨泽一口答应了这个价格,这对冷县长来说就有点没意义的,为了促成这个陷阱,自己连好处费都没有提一句,除了对乔董事长有点顾忌以外,自己也就根本的没想过这个价格可以执行,任雨泽的性格自己应该是了解的,但今天毫无疑问的,自己又一次看错了她,他竟然也学会了妥协和讨好。
不过看来这任雨泽还是很狡猾,他要自己在会上提出来,这样他只需要顺水推舟一下,让大家都知道这个事情是自己操办的,最后骂名都留在自己的头上了。
但冷县长是没有办法来拒绝任雨泽的这个提议,自己不说,马上就会让乔董事长起疑,
冷县长很有点郁闷的说:“那行,请任书记尽快的安排一次会议,我们把这事情定下来。”
任雨泽说:“就这一两天吧,还有几个事情都需要上会研究一下。”
乔董事长见大事已定了,就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气,说:“晚上我们聚一下吧,我来做个东。”
任雨泽很抱歉的说:“今天不行,我已经提前有约了,改天,以后时间还长的很。”
乔董事长也不在意,几个人又说了两句,就分手了。
任雨泽这个时候,才冷下了脸来,他对冷县长的憎恶也到了极点,你可以和我斗,你也可以使出手段,哪怕手段鄙劣一点,无耻一点都可以,我都可以接受,但你不能这样来斗,你是拿洋河县和老百姓的利益来作为赌注,你是一点都没有顾念到这块生你,养你的土地,这是绝不能再姑息。
任雨泽就后悔起自己当初没有提早的对冷县长发动攻势,自己那一点可笑的柔情注定了今天的危局,谁也不要怪了,要怪就怪自己在这严酷的斗争中,还在抱着那一点点美好的幻想。
既然是如此,那就来吧,战车已经开动,战斗就要来临。
任雨泽在冷县长和乔董事长离开办公室以后,一直也没出去,他需要重新的调整一下自己的战略,对冷县长他再也不准备忍让和妥协了,既然你已经挑起了战争,那么战争的形势和发展程度就由不得你来决定了。
在任雨泽拿定了这个主意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却响了起来,新上任的林逸副县长走了进来,任雨泽就不得不打住自己的构思,热情的招呼她:“林县长最近很辛苦啊,我看你每天都在下面跑,一个志,也要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
林逸坐了下来,她很感激的看了任雨泽一眼说:“书记既然把我扶上了这个位置,做不出一点成绩来,那怎么对的起书记,累点,苦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