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晴嘴里喃喃的说:“我不要做你的知己,我要做你的女人,就算我们再也不会相爱如初,但我依然可以用我的柔情为你点亮孤单的灯塔。”
任雨泽本来就不很坚定的心在顷刻间就被她的柔情融化,一个年轻又旺盛的男子,谁又可以来抵挡住这缠绵波涛的冲刷,他也有过对自己的反抗,毕竟以后他不可能和夏若晴在一起,可他的反抗是那样的无力,那样的软弱,因为他注定就是一个充满和的男人。
任雨泽转过身来,看着夏若晴那张妩媚绝伦的脸庞,在那羞涩红晕的脸上又添加了些许的渴望,他低下了头,用嘴唇轻轻的碰触到她那精美无暇的鼻尖,在她闭上眼,抬起头以后,他们的唇就互相挤压住了对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在他怀里动了一下,用她的手掌在他的胸口慢慢磨娑。他也一声不吭地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刻。
突然她张开眼,抬起下巴看着任雨泽说:“你很爱她吗?”
任雨泽一下清醒了一点,他用手指拨开她盖住脸颊的头发说:“是的,我喜欢她,就如当初喜欢你一样。”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其实我真不该给你们引荐和介绍,当你们那次在一起跳舞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会相爱的”。
任雨泽用轻柔的动作,缓缓的抚摸着夏若晴的后背说:“你愿意祝福我们吗?我希望有你的祝福。”
夏若晴放开了手说:“是的,我会为你们祝福的,因为我希望你快乐。”
任雨泽充满了感激的看着夏若晴说:“谢谢你。”
任雨泽见夏若晴的已经很稳定了,他知道,刚才夏若晴那情不自禁的一阵情绪变化,在两人的交谈中也恢复了正常,而他自己,也从刚才那一阵暴风骤雨的冲动中平和了下来,他们都放开了手。
夏若晴说:“你坐一会吧,我给你到点水,以后你可要注意了,老是喝这么多的酒,不要命了。”
任雨泽笑笑,说:“没办法啊,有时候不喝不行,有时候却又想喝,很多事情都是如此,由不了自己。”
夏若晴不以为然的说:“借口,典型的借口,你不喝谁还能强灌你不成。”
任雨泽就接过水,轻轻的吹了一下上面的浮茶说:“对了,若晴,你今天怎么晚了怎么想到找我,是不是有事情。”
夏若晴说:“你不提我还差点往了,给棉纺厂借钱的事情,我想了一下,这也不是个长久之计,最好是可以对它们合并重组,你感觉呢?”
任雨泽就奇怪于夏若晴怎么会对棉纺厂的事情上了心,她不会为了自己那60万担心吧,夏若晴可不是这样一个小家子气的人,那么她一定是有什么好主意了。
任雨泽就放下水杯,一把拉住了夏若晴的衣袖,说:“来来,你坐下,坐下谈谈,我知道你一定有好办法了。”
夏若晴说:“你这人,猴子一样的精,我才说了一句话,你怎么就知道我有办法了?”
任雨泽就调侃着说:“什么叫知己,这就叫啊,你是我的红颜知己,我们能不心意相通吗?”
夏若晴笑着摇下头说:“少来,不做你的红颜知己,是这样的,我在省城有一个朋友,他就是做外贸棉纺生意的,春节的时候我们还见过一面,他说道希望自己可以把生产带上,今天给你借完钱以后,我和他联系了一下,他有点兴趣,说这一两天就过来看看。”
任雨泽就“嘿”了一声,也不说话,一下就抱住了夏若晴的脑袋,在她的额头上又吻了一下,搞的夏若晴紧紧张张的,呆呆的看着任雨泽,她就真想不通了,这是一个什么人,不就是一个破厂,一些工人吗,他犯得着如此认真?
任雨泽就不这样想了,他感到棉纺厂有了希望,那些领不到工资的工人们有了希望,这种快乐并不是单单是因为救活一个厂,让他为自己创造多少业绩的问题,这是一种救苦救难的心情。
任雨泽说:“谢谢你,若晴,感谢你对我工作的支持,希望有一天,我可以回报的了你对我的帮助。”
夏若晴用手摸摸任雨泽的脸颊说:“不用你回报,只要你过的好,这也就是我的祝愿。”
两人就都默默无语了,直到夏若晴离开的时候,任雨泽还在想着,自己这一生中其实是很幸运的,遇见了很多好女人,云婷之算一个,虽然现在她对自己恨之入骨,但她还是算好人,仲菲依也算一个,她的生活和生存方式就算自己并不认同,但她无疑还是算好人。
华悦莲呢,她更应该算好人了,自己带给她的都是伤痛和折磨,自己要像夏若晴对自己这样,去祝福华悦莲可以在以后的岁月中得到快乐,幸福。
这个夜晚,任雨泽一直感激着,他本来是个无神论者,但有时候他又不得不感觉到上苍的造化对他有太多的眷顾,这种眷顾自己一定要好好的珍惜。
夏夜里,任雨泽闭上眼睛,感受着夏天的微风,是多么舒服呀!屋前的树木抖动起来,它们好像手拉着手,在手舞足蹈。有风的伴奏,这一位位卓越的“舞蹈家”越跳越起劲,仿佛就要跳出地面,拉着自己一起跳舞,任雨泽用眼睛看着,用心灵体会着,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呀!
任雨泽陶醉在这夏夜美景之中,不知不觉便进入了甜美的梦想。熟睡中,他做了一个奇特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