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喝酒啊,别光说话。”藤巧在表面上也和别人一样静静地听着,心里却早就着急了,光说话不吃怎么得了,那最后剩一堆怎么办!
“哟,任市长,我们光顾自己说话,冷淡这位美女了。”刘副市长站起向来,远远伸出手与藤巧碰了一杯。
虽然藤巧没太大酒量,这些刺激性的混合液体灌在她的胃里此时却很顺畅,自己已经自认成为了任雨泽的一派,在也不是孤家寡人了,这让她有了安全和期待。
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敬了任雨泽几杯,然后他们就开始相互攻击、表示起来,任雨泽和每人满满实实的喝了,见他们自己闹了起来,就面带微笑,隔岸观火了。
狄宝梅看见藤巧今天穿着一件紫色的衬衣,便说:“藤市长,你知道在西方,紫色代表什么感情吗?”
藤巧心里知道他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但也有点好奇,便禁不住回答道:“不知道,你未必知道啊?”
狄宝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有点卖弄地对藤巧道:“我当然知道,根据瑞典心理学家威克?奥斯汀的研究,人对色彩的偏好无意中暴露了人的深层意识。比如有些人喜欢亮色系列,那么其人的性格比较开朗但有较强的控制欲;喜欢冷色调的,可能有抑郁症的倾向,并有虐待人和受虐的潜意识。”
藤巧果然对狄宝梅的这套故弄玄虚的理论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以手支颐,问狄宝梅道:“那么我这紫色有什么讲究呢?”
狄宝梅很严肃的说:“紫色属于冷色调系列,但喜欢紫色的人,表面上是沉着、冷静、理性,但实际上是情感比较丰富的人,愿意接受他人的爱,喜欢他人的呵护,而且……而且那方面的也应该比较强。”
藤巧开始听得还比较感兴趣,但听到最后一句,却不禁满脸飞红,一怒而起,将手中的筷子掷向狄宝梅。
“我就知道你这个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不听了,不听了。”藤巧一脸娇嗔之色,使狄宝梅心里不由一荡。
副市长平智容对藤巧说:“藤市长,你看看狄宝梅的心里多阴暗龌龊,专门设了圈套让你钻,你却一点警惕性都没有。还是大哥我好,对你那是没得说,百分之一百的诚心实意。藤市长,以后哥我就是你的保护神了,谁要是对你有叵测之心,那要先从我的身体上先踏过去。”
平智容慨激昂的表态,还真像那么回事似的。
没有想到,藤巧眉眼一横,对平智容说:“你是什么东西,还不是与狄宝梅是一丘之貉。你以为你这番表白能打动我的心啊。列宁他老人家的一句名言,在市场上常常可以看到这种情况,那个发誓发得最厉害的人,恰恰是想把最坏货物推销出去的人。”
平智容被藤巧一说,尴尬地笑笑说:“还是我们的藤市长厉害,锋锐所及,谁能抵挡?我还是竖白旗算了。”
藤巧就高兴地说:“你们两个满嘴跑马,不知天高地厚的。”
大家嬉笑怒骂之间,那酒菜已然上了,于是,觥筹交错间,大家也进入了另一个境界。杯来杯往之中,不经意间,都有了几分醉意。
酒过三巡,副市长平智容便道:“我们这样干喝也真没意思,不如先请藤副市长给我们讲个笑话吧?你们说怎么样?”
这几个人那自然是点头怂恿着,只有任雨泽光笑没说话。
这藤巧就说了:“为什么要我说笑话啊?我请你们吃,请你们喝,还要给你们讲笑话,我都成三陪了。”
大家就笑了,那平智容就说了:“藤副市长啊,这头一名讲故事的今天还必须是你,今天可是你的特殊日子啊。”
藤巧就很奇怪了:“怎么今天是我的特殊日子啊,说说,说对了我就先讲。”
平智容副市长就很揶揄的贼嘻嘻的说:“就因为你今天请我们吃,请我们喝的,花钱不少,这对你可是个大出血啊,出血的日子那还不特殊啊。”
这一下几个男人都笑了,藤巧副市长恨恨的瞪了平智容副市长几眼,自己也忍不住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