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结果呢?”任雨泽很想了解一下关于自己的这件事情会在上面形成一个什么样的口径,这看似毫无意义的事情却对任雨泽判断和研读高层对自己的看法至关重要。
云婷之喝了一口酒,说:“那面的人想让检察院直接接手,但省委季副书记,谢部长和我却认为这样有点操之过急,虽然钱已经从你的床下找到,但我还是不相信这是你做的事情。”
任雨泽看着云婷之,很感激的看着云婷之,他不是因为云婷之在常委会上帮自己说话而感动,他是感动于云婷之在那样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依然在相信自己,这是需要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多么深刻的理解才能做到啊。
任雨泽只说了三个字:“谢谢你!”
“为什么谢我?”云婷之当然也不会肤浅的认为任雨泽在感谢自己帮他说过好话。
“不为别的,就为你对我的信任!”
云婷之沉默了,是啊,自己为什么在那样的情况下会依然的信任他呢?他真的就不会变吗?他真的就那样值得自己的爱护和相信吗?
答案是肯定的,不错,也许此生自己会永远的信任他,他具有这样的品格。
沉默之后,云婷之缓缓的说:“当时的争论很激烈,连王书记都有点不知所措了,他或者不是在担心你的问题,而是看到了一幕他最担心的问题,原来我们省常委还有有这样巨大的分歧。”
任雨泽也恍然的明白了,也许正是王书记这第三次在常委会上听到自己的名字,才让王书记有了一种想见自己的欲~望了,他当时只说了两次见到自己的名字,其实确切的说还有这常委的一次,而这一次应该对他的影响最大,只是王书记不能把这次说出来而已。
云婷之就自己笑了笑,说:“也不知道那天为什么?我讲了很多,讲到了你在洋河县的时候,也讲到了你在临泉市的时候,但还算好吧,至少我让王书记听进了些许,最后也是他平定了这次分歧,说再等等,在观察一下事情的发展。”
任雨泽端起了酒杯,他没有招呼云婷之,一口喝掉了一大杯的红酒,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就觉得心里暖暖的,自己一直以为自己是在新屏市孤军奋战,自己就像是一个被放逐,发配的人一样的无助喝孤独,但在另一条战线上,还有人这样的关怀和保护着自己。
云婷之也一口喝干了酒,两人都沉浸在一种奇异的氛围中,他们不再是上下级的关系,也不再是曾今的情人关系,他们像是战友,战斗在一个战壕里的真正的战友。
这顿饭他们吃了二个多小时的饭,这才离去,因为任雨泽车上有给云婷之带的一点东西,所以云婷之坐上了任雨泽的车,一起离开了。看着并不很好的小区,任雨泽笑笑说:“你也不准备换换地方?”
“在等等吧,等我忘记很多东西的时候再离开。”
任雨泽感觉自己说出了一个很愚蠢的话题,就赶忙笑笑说:“我也准备搬家了,到新屏市安家。”
“嗯,这样很好。”云婷之感觉自己说的有点言不由衷。
气氛就有点稍微的尴尬,云婷之很快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上去坐坐吧!”
任雨泽点点头,和司机一起上楼了,司机提着新屏市的一些土特产,任雨泽跟在云婷之的后面,看着她扭动的臀部,再一次有点热血上头了。
进了房间,司机放下东西,马上要离开,云婷之客气的招呼了一声,但司机很清楚自己是不能留下的,还是离开了。
云婷之关上门,对任雨泽道:“坐会吧!”
任雨泽就看看表,说:“时间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
“我平时也很晚。”她给任雨泽倒了一杯红酒,她家里的红酒,却是正宗的,她又说:“孩子也住校了,我一个人在这里,没有太多的事,除了应酬也没别的。”
任雨泽接过红酒,说:“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好,过去在临泉市的时候你可是很少喝酒。”
刚才两人喝了一瓶,现在她又满上酒杯,所以任雨泽有此一说,云婷之微微一笑,说:“此一时彼一时啊,在临泉市我不喝酒谁拿我有办法?在这就不行了,好像级别没降低,官却小了很多,随便来个人都能压住我,不喝不成。”
任雨泽就呵呵呵的笑了,说:“那是当然了,你现在这里是省城,每天见得不是外省前来考察交流的省领导,就是下来检查工作的中央部委领导,你这官当然就小了。”
云婷之也笑了起来,说:“可不是吗,随便的来个什么人就可以叫我小云的,在临泉市的时候,谁敢啊。”
两人都笑起来了,在接着就谈起了北江省官场的趣闻,之后,两人也就慢慢的融和起来,刚才的一点点尴尬也慢慢退去,任雨泽的酒量本来就很大,今天的红酒也算不得什么,所以慢慢的压制住自己最初的那点冲动,和云婷之聊了起来。
任雨泽端起杯子跟她碰了下,说:“谢谢你!每一次和你在一起,我都很快乐。”
云婷之悠悠的说:“不客气!我也和你的感觉一样。”
不过任雨泽还是明白,自己该走了,公寓里江可蕊还在等着自己,而在这个地方,任雨泽总有那么一种说不清楚的愧疚,可能是云婷之已经故去的老公留在这里的气息太多了吗?
任雨泽说:“时间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