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泽低头就着王稼祥的打火机,点着烟,说:“这样啊,那事情恐怕有点麻烦。”
王稼祥也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任雨泽,收去了打火机,在没有说什么了,他看到了任雨泽皱起的眉头,知道他需要安静的思考一下,自己就不能打扰了。
任雨泽也没有在说什么,一直沉思默想着,事情的发展恐怕会比自己预想的还要麻烦一点,如果单单是新屏市的事情,那到没什么太值得担心的,现在就怕省里有人会借助此事兴风作浪,从云婷之说起那次为了自己的事情,省常委们都有了明确的分歧来看,自己现在已经不能单纯的把这件事情看成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已经无法回避的成为了北江省两派势力角逐的一枚旗子。
吃掉自己和保护自己,已经不在是就事论事的一个简单行为,有人就想着借着打击自己以便在北江省树立一面优势明显的旗杆,去招揽那些还在三心二意,还在犹豫不定,还在察言观色的人们,让他们看清北江省的大势,看清谁才是主导北江省高层建筑的龙头。
一但自己陷入了这个政治决斗的漩涡,自己的空间和回旋的尺度就会受到极大的约束,自己在很多时候会身不由己,就像过河的小卒一样,只能前进,不能后退,最后的结局呢?或许最多也只能去拼换对方的一个棋子。
胜利往往不是小卒所能看到了,棋局中能够走到最后,获取胜利的也都是那些行走自由的车马炮,除非是拼到最后的残棋,但这样的机率太少,太少了。
但人的命运和旗子的命运何其相似啊,自己是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的,就像现在一样,万一对方就从这件事情上开始呢?自己能躲的掉?能逃的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