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任雨泽扫了二公子的奔驰一眼,嘿嘿一笑:“车不错啊,走私的,还是套牌的?”
“你太小看我李啸岭了,我还用套牌啊,真想那样,我不挂牌子,在省城也没人查我。”
任雨泽哈哈的笑着就上了车,坐在了副驾上。
车也就开了,任雨泽问:“我们去什么地方?”
二公子大咧咧的说:“去金花会所,现在去,还不晚。”
一出车场,二公子就如脱缰的野马一样,车开的飞快,左拐右转,来到了郊外一处城中村,和别的城中村杂乱不堪不同的是,这里全是两层小楼的别墅群,大部分小楼都租了出去,有出租给个人,也有整栋出租给了公司办公之用。任雨泽见二公子来到这个地方,有点不解的问:“金花会所就在这里?”
二公子很神秘的笑笑说:“不是,我不过要带上我女朋友一起去。”
任雨泽一下就表现出大惊失色的样子,说:“你还有女朋友啊。”
二公子一听这话,回过头来很认真的看着任雨泽说:“你小瞧人是不是,我怎么就不能有女朋友了。”
任雨泽叹息着摇摇头说:“我以为你的女朋友都在舞厅呢?洗浴城里,原来这里还有?”
二公子急得脸红了,指着任雨泽说:“你你有意埋汰我是不是,算了,本来想在你面前显摆一下的,现在就你这臭嘴,我看罢了,罢了,我们掉头,免得你乱说一气,最后让我倒霉。”
任雨泽就很是奇怪了,怪不得人们常说牛大还有拨牛的刀,看来一点不假啊,一物降一物,这个二公子原来还是真的有软肋,这到激发了任雨泽的好奇心,他说:“你看你这人,没一点幽默感,来都来了,你不给我显摆一下,你多难受啊。”
二公子狐疑的看了看任雨泽,说:“那你保证不乱说话,不说影响我形象的话。”
任雨泽就“且”了一声说:“你还有什么形象,我答应,我答应,我今天就配合一下你,找机会就夸你,成了吧?”
二公子一下就喜笑颜开了,说:“成,成,你早这样说,不是就结了。”
二公子就把车转到了一栋两层小楼下停住,任雨泽估计,这小楼上下面积加在一起有近3百平方米,不过从外面花园的布局到小楼的外墙风格上来看,这确是一处难得的闹中取静之地,恬淡,幽静一览无遗。任雨泽问:“你女朋友住这。”
二公子点点头说:“嗯,她不喜欢城区的喧嚣,也不喜欢宾馆过于冰冷的氛围,说这里不错,到郊外的大自然中去也很方便,对了,我忘了告诉你,她是一个记者,还是一个很有艺术细胞的人。”
任雨泽就瘪了瘪嘴,懒得讽刺二公子,就你这德性,还能找个什么正儿八经的女朋友。
二公子也没上楼,打了一个电话上去,让她下楼来。
任雨泽和二公子就点上了烟,打开了车的天窗,两人吸着烟,等着二公子的女朋友。
任雨泽吐口烟圈,问:“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二公子也吐个烟圈说:“苏厉羽。”
任雨泽就邹了下眉头,说:“这名字?”
二公子问:“怎么了?”
“感觉此女刚烈正义,很有独立性。”
二公子嘿嘿的一笑说:“这算是表扬还是。”
任雨泽说:“是奇怪啊,奇怪怎么这样的女子能和你混在一起。”
这一说,又把二公子气了个半死,说:“任雨泽,你就不能闭上你的乌鸦嘴吗,我招你惹你了。”
任雨泽呵呵呵的笑着,抽起了烟。
这面说着话,楼上就下来了一个女子,她穿了一身礼服,尽管是深秋了,她一袭深红长裙依然是楚楚动人,裸露在外的胳膊在寒风中闪现出触目惊心的白,精心勾画的脸上,眉目如画,淡然如山,就如一副精致的山水画,美不胜收。
任雨泽微叹一声,女为悦已者容,苏历羽的盛装打扮,必有讨好二公子之意,只可惜,这个二公子却是喜欢风花雪月之人,人生不想见,动如参与商,人生不同步,一样断人肠。
还好,苏历羽盛装的外面,还披了一件羽绒服,饶是如此,从下楼到车内的几步距离,她还是冻得发抖,不过好在北方的深秋虽然寒冷,却比南方潮冷的冬天好过多了,室内温暖如春,车内暖风十足,基本上不会感觉有多冷。
上了车,任雨泽冲苏历羽点头问好:“苏小姐你好,我是啸岭的朋友,叫任雨泽。”
苏历羽嫣然一笑,说:“嗯,我听他说过你好几次了,好像他挺崇拜你的。”
二公子就扔掉了烟头:“瞎说,就他这德性,我能崇拜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