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的娘从儿媳那儿知道傻瓜不会做那事,傻瓜的娘就教他,傻瓜说,‘我怕,那洞里有蜜蜂。’
傻瓜的娘说,‘有没有蜜蜂,你拿手伸进去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当天晚上,傻瓜的手就伸进去了,傻瓜的媳妇很激动,一激动,下面自然湿润了。傻瓜的手便极快地抽出来了,给了媳妇一耳光,‘还说没蜜蜂,蜂蜜都流出来了’。”
陪张广明喝酒的小姐竟把一口酒喷在张广明脸上,小姐很是惊慌,忙拿毛巾给张广明拭。
张广明说:“没关系,大家难得高兴。”
任雨泽听的呵呵的笑,就感到腿上一疼,柯小紫正在拧他的大腿,任雨泽呲了呲牙,确实不敢喊疼,只能忍住。
这样大家就闹腾了好一会,任雨泽最后也勉强讲了个笑话,不过不是很黄的,所以被罚酒了,柯小紫死活不讲,最后只有认罚,任雨泽也帮她喝了,就这样一包间的人,笑笑,闹闹的,吃完了这顿免费的晚宴。
出去之后,果然吧台收银的怎么说都不要钱,说老板已经叮嘱过的,谁收钱明天就不要来上班了,这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任雨泽和张广明也就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如此了。
出去之后,张广明说:“任市长,这次不算,下次我来新屏市了重新请你一次。”
任雨泽说:“好好,下次请我还来。”
现在任雨泽和张广明已经没有下午在办公室那样的严肃了,两人亲亲热热的,很是融洽。
任雨泽就上了柯小紫的车,挥挥手,离开了张广明。
上车之后,任雨泽就说:“柯小紫,在前面找个僻静一点的地方停下车,我有事情给你说。”
柯小紫嘴里答应了一声,心里却怪怪的,什么事情啊?刚才不说,还要找个僻静一点的地方,该不是想和我玩车震吧,嘻嘻嘻。
车又跑了一会,在一个学校的门口树荫下,柯小紫就把车停住了,关上了灯光,她转过身来,两支名亮亮的眼睛在夜色中充满了诱~惑。
任雨泽在一看到柯小紫的眼光的时候,心里也是一动,满鼻中就闻到了柯小紫身上散发那种温热的体香,任雨泽有点发晕,这不是因为酒的问题,他今天没有醉,而是确确实实的因为身体的一些环节都有了变化,完全的调动起了男性荷尔蒙激素。
说真的,任雨泽最近也是很克制了,长时间没有和江可蕊亲热了,现在这让柯小紫一近身,有点反应也是正常的。
柯小紫也像是发现了任雨泽一点不自然的表情,她有意的就倾斜了一下身子,靠近任雨泽说:“好吧,现在说说什么事情,要不说也成,我们一起看月亮。”
月色在今天晚上确实很美的,它悬挂在空中,周围的夜空被它那柔和的光辉照耀的格外明亮,犹如给天空镀上了一层薄玉,整个夜空像是一块透明的蓝宝石,星星们被月亮的美丽吓跑了,一颗也没有出现。月光也使得小山的轮廓格外清晰,整个夜空显得既宁静又祥和,任雨泽心情随着美丽的月色变得轻松又愉快!
不过这样的愉快却被柯小紫那个乌鸦嘴给破坏了,因为刚在柯小紫暗中说会不会任雨泽想来个车震,就这一点念头,真的就给他们带来了麻烦。
治安大队的几个协警正在盯着柯小紫的小车,他们眼中都露出了笑容,嗯,上面说了,最近财政紧张,上面不拨发协警的工资了,这不是逼着治安仔们去吃点“巧粮食”吗。
他们盯着这条街好长时间了,超市老板娘告诉说,那边那个巷子里,差不多每晚都有“现场直播”。
治安大队的一整个协警小班长说了,如果抓个“现行”,就能来钱了。
不过,这要耗时间。
上面总是开会,反复强调,不能吃拿卡要,不能私罚滥扣,因为不是执法主体,要由正式民警出面,协警们心的话,反正,谁罚都是罚,功劳归于民警,你们吃肉,我们喝汤拉到了。
关键是这个生意很保险的,风化案件,按说不该管,因为于法无据,罚啊,关的,很多都是灰色地带,看当事人的运气和法律知识的多寡了。
今天他们就盯上了树荫下柯小紫的车了,这小车神神道道地开进了巷子中部的树丛下,他们知道肯定有情况。几个人打个手势,拿着手电就下去了,要到树下“抓现行”。
他们蹑手蹑脚靠近那台小轿车。
柯小紫的小车磁化玻璃密闭,别说是晚上,可能就是白天也看不透里面,在车子早前转进去的瞬间,靠着车灯的光亮,影影绰绰看出里面坐两个人,性向相反,如果是男男,就没人肯管了,哪怕他们再干见不得人的事。
如果是女女,也要管,生怕如果被不法之徒沾了便宜,护花也好嘛,再说,还有阴险狡诈的,男扮女装,伺机掏枪,如果放纵,岂不有违不枉不纵的宗旨。
他们手拿橡皮胶棒,熄灭手电,靠近,再靠近……仅有几公尺了,朝车望去,黑黢黢的轿车,在下弦月的微光里,在四周静悄悄的麦地垄上,在风声徐来,树叶在旷野之中,忽悠忽悠地颤动,而车也似乎在摇晃,压得车轮底下的松泥滋拗滋拗地响动,啊,这岂不貌似传说中的“车震”?
可是,三个治安员也不敢轻举妄动的,如果车上坐的是亡命之徒,或者黑帮老大,三人好像是在送死,几人一阵耳语,其中的一个就拨打了治安大队的报警电话,他们知道,今天,他们的头儿武队长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