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说还好,一说又把任雨泽的情绪有撩拨起来了,任雨泽长叹一口气,望着二公子说:“不要提今天的事情,不然我真的还要点。”
“你随便,不要吓唬我。”说着话,二公子‘趴’的一声,就把一张银行卡拍在了餐桌上,嘴里说:“这里面有三百多万,你今天能吃多少就来,看我皱一下眉头吗?所以我还就要问了,你今天怎么了,谁刺激你了。”
任雨泽就东张西望的看了起来,说:“服务员呢?等我在要几只龙虾在说。”
二公子也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后来任雨泽就说到了自己到开发区的经过,说那个老板如何如何的轻视自己,在最后还说:“这件事情啊,让我感触很多,要说这些年的工作,你二公子也是看到的,我任雨泽不是吹牛吧,应该算勤勤恳恳的,可惜,有时候勤恳,认真,踏实却未必有用。”
这话是任雨泽有感而发的,自己眼看着一个机会,就这样又擦肩而过了,虽然自己的心态够好,但到底还是有点遗憾和失望,不知道接下来的新屏市市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到底以后好不好配合工作,这些林林总总的问题,让任雨泽心情郁闷起来。
二公子一听,心中就有火了,说:“你说一下,到底是那家企业,还把他反了,明天我就找人整他一下,高新的工商,税务我都熟悉,弄死他。”
任雨泽摇头说:“那到不必,我只是有点感慨,这工作要想做好,和权利是成正比的。”
这一说权利的事情,二公子就想起了新屏市的问题,说:“对了,那个新屏市不是庄峰倒台了吗?你也不准备运动一下。”
任雨泽苦笑一下,对二公子他到不值得隐瞒什么,在说了,现在的事情已经是黄汤了,说说也没什么关系:“你以为我到省城来就是为了吃你几个龙虾啊?”
“奥,这样说事情还有点眉目了?”二公子也是很关心的问。
“已经结束了,没我的事情。”任雨泽的表情很是黯然。
“为什么啊?那里卡住了?”二公子有点焦急的问。
任雨泽看着二公子,就笑了,说:“卡的地方很多,包括你那面。”
二公子有点莫名其妙,但他也是聪明人,一下就反应过来了,说:“怎么,我老爹和苏省长那里也卡住了。”
“是啊,不止他们,还有别人。”任雨泽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二公子就思索了一下,说:“要不我们去活动一下?找找苏副省长?”
任雨泽端起了酒杯,一口喝掉了半杯的红酒,说:“以我和苏副省长之间的矛盾,谁说也不成?”
“奥,这样啊,你们到底有多大的矛盾?”二公子过去是不大关注这些的,在一个,任雨泽和苏副省长都不可能主动和他说起彼此的隔阂和仇恨,这种事情大家只能埋在心中。
任雨泽一面给自己倒上了酒,一面说:“我只能告诉你四个字:无法调和!”
二公子叹口气,也一口喝掉了自己杯中的酒,说:“你们这是闹的哪一出啊,要是过去相处好一点,这次你不是就顺利的上位了吗?不行,不管怎么样,我一会回去也要帮你问问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补救的机会。”
任雨泽哈哈一笑,刚要说点什么,却张开了口,没有说出来,这样犹豫了好一会,说:“要不一会你陪我见见苏副省长?”
“行啊,你是不是想试一下?那没问题?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说着话,二公子拿起电话:“苏伯伯啊,苏历羽在家里吗?这疯丫头,又跑哪去了,嘿嘿,我想一会去看看你,好好,那我一会就过去。”
放下了电话,二公子对着任雨泽眨眨眼说:“一会去了我帮你说,对了,我车上刚好在新屏市收了一块玉石,等会你拿上给他。”
“这不好吧,多钱?”任雨泽客气了一句。
二公子一笑,说:“不要问多钱,你只要知道,你买不起就行了。”
任雨泽本来是想客气一下的,现在一听如此贵重,就忙说:“那不成,那不成……”
“你拉倒吧,什么不成,不成,你非要看着那位置让一些无能之辈坐上去你高兴啊,你高兴我不高兴,反正你也不知道价钱,而且你不给他,我也要给他的,本来这块玉石我就是给他老人家淘的,你担心个毛啊。”
任雨泽想想也就只好如此了,自己总不能空手过去吧,但现在自己还真的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那就借花献佛吧。
这顿饭吃了二公子将近上万元,出来之后,坐上了二公子的车,任雨泽有点担心的看看二公子说:“你喝了那么多酒开车啊,怎么样?万一查到麻烦。”
“且,就是半瓶红酒,打个鸟紧,别的不敢说,在省城,就算遇上了不认识的交警,我把驾照给他,明天一早我眼睛睁开的时候,他绝对会送到了我跟前来。”
任雨泽也知道,这不是二公子乱说的,随便那个公安局,公安厅的领导,二公子都是很熟悉,不过任雨泽还是问了一句:“你有驾照吗?”
二公子愣了一下,呵呵的笑了,说:“你还别说,我从来都不带驾照。”
两人一面说着话,就到了省委家属院,只需要二公子闪了一次灯,那大院的横拉门就很快的打开了,二公子几乎车都没有停,直接开到了后面的常委楼。
车停在了苏副省长的小院门口,二公子就从车上拿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