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琼玉却想通过和任雨泽在一起的表象,提升自己在北江市的重量,今天这件事情本来完全是用不着来请示任雨泽的,自己本来就能决定,自己来就是为了和任雨泽增加亲密感,到市委的餐厅吃饭,对吉琼玉来说,是另一次不错的机会。
两人就在伙食上简单的点几个菜,吃了一顿。
任雨泽也没有到小餐厅去吃,就和吉琼玉在大厅找了一张桌子,因为任雨泽身边有了吉琼玉,所以很多过去和任雨泽坐在一起吃饭的干部都很识趣的离开了。
吉琼玉还笑着说任雨泽是要和群众打成一片呢。
任雨泽说:“我喜欢大家在一起的这个氛围。”
“这么说任书记也害怕寂寞。”吉琼玉甩给媚眼问任雨泽。
任雨泽淡然的笑笑说:“当然了,我也怕寂寞,因为我没有独行者的深度,我只是个凡人。”
“书记说笑了,你要是没有深度,恐怕找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只能算肤浅。”吉琼玉适时的轻拍了一下任雨泽。
任雨泽就笑了笑,坦然的接受了这个小小的吹捧,没有回答。
吉琼玉又如无其事的说:“以后任书记要是寂寞了,要是不嫌弃我这个老太婆,那就招呼一声,我来陪你聊聊天什么的。”
吉琼玉说的一本正经的,就像是一句客套话,但任雨泽还是有了一点点的感觉,因为他看到了吉琼玉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一点亮光。
任雨泽不准备接她这个话题了,东拉西扯的聊起了别的事情。。。。。
吃完了饭,任雨泽就准备到李云中家里去了,下班的时候,任雨泽已经把车让小刘给自己备好了,现在他自己开上车,先把吉琼玉送到了她住的小区门口。
这个时候,吉琼玉知道任雨泽是确实的有事情,就径直下车,客气几句,也不敢勉强邀请任雨泽到家里去坐坐。
任雨泽调转了车头,招招手,就开到了省委家属院的常委小楼去了。
按规矩来说,任雨泽也是有资格住进这面的,但当上次省委办公厅的领导征求他意见的时候,任雨泽是拒绝了,在他看来,自己住在外面有更多的好处,何必要挤进这个地方呢?每天让来来往往的领导们看着自己,肯定是很不自在的。
就连云婷之已经成为省委常委几年了,依然是自己住在外面的,何况自己呢?
不过任雨泽想,总有一天自己还是要住进来,不过那个时候自己会更加的问心无愧和理直气壮一点了。
小院很幽静,春天的夜色,精致而美妙,这里更没有什么闲杂人等,整个后院静悄悄的,偶尔走过几个巡逻的武警,就连他们也都很注意,没有过大的脚步声。
任雨泽的车停在一棵古老的槐树下,这个棵树已经有很多年成了,参天的躯干和繁茂的枝叶遮天蔽日,很容易的就让人联想到了远古时代的沧桑。
任雨泽带上了今天车老板送来的那柄普洱茶,敲响了李云中书记的大门。
门开了,那个保姆是认识任雨泽的,但她还是客客气气的说:“你稍等一下,我看看李书记在不在?”
任雨泽哑然失笑,这话说的,李云中书记在不在家,难道她都不清楚,还要回去看看?这不过是一种很客套的方式,假如李云中不想见自己,一会她过来肯定说李书记不再家。
今天任雨泽也是没有打电话的,不是他想高什么突然袭击,而是任雨泽怕李云中白天太忙,晚上未必愿意见人谈工作,自己就直接过来,拼着一张厚脸,再说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也不同了,应该能让李云中开门迎客。
果然的,很快的,保姆就笑着回来说:“李书记在呢,请你进去。”
任雨泽道了一声谢,就走进了李云中书记的客厅,进门就看到李云中正盯着自己看呢。
任雨泽呵呵的笑着说:“李书记,不速之客来了。”
李云中‘哼’了一声说:“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给我搞突然袭击啊。”
“书记你冤枉我了,我是想见你的心情有点迫切,顾不得打电话了。”任雨泽嘻嘻的笑着说。
“你就编吧,来来,坐吧,手里拿的什么,不会是准备送礼吧。”李云中开了一句玩笑。
任雨泽头摇的拨浪鼓一样的说:“我送什么礼啊,我又不找你谈工作。”
“真不谈?”
“真不谈。”
李云中哈哈大笑说:“那好,我就相信你一次。那你来做什么?”
“找你喝茶啊,你看看,我这有饼普洱,我们两个是不是可以煮茶论英雄了。”
李云中没好气的看了一眼任雨泽,就接过了任雨泽手里的普洱茶,还没打开包,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任雨泽一眼说:“你小子,哪弄的这么好的茶叶,别人送的吧,估计你是不会买的。”
任雨泽嘿嘿一笑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不瞒你说,是一个生意人送的。”
“生意人的东西你也敢要,我看你任雨泽是越来越胆大了。”
“这算什么啊,一包茶叶而已,我又不太懂普洱茶,大不了过几天我给他还两饼回去。”
李云中是哑然失笑,这小子总是一副无赖的狡诈,不错,真说起来,他搞不好就给人家换两饼普通的茶叶还回去了,但价格只怕就会是天差地别,也就只有他能使得出这样的手段。
李云中对其他茶叶到不是很爱好,就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