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总理的办公室,任雨泽看到外面走廊上等着好几个准备见总理的干部,他们都很是奇怪的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任雨泽,不知道任雨泽是何方神圣,在总理办公室能坐这么长的时间。
虽然任雨泽对这几个人都不认识,但还是客气的对他们点了点头,心中暗想,从他们的气度上看的出来,这几个人绝非等闲之辈,有一个人任雨泽看着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任雨泽走了好几步之后,才恍然的记起这是南方城市的一个刚刚空降的省委书记,难怪看着眼熟了。
任雨泽本来还想着是不是转身去和人家套套近乎的,但想到刚才人家那焦急和奇怪的眼神,任雨泽觉得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离开为妙。
到了停车的地方,任雨泽打开车门的时候,就见乐世祥已经在后座上眯着眼休息了,身上盖着一条毛毯,任雨泽一看时间,自己坐在总理的办公室待了一个多小时,他自己都感到时间过的很快。
乐世祥在车门开开的时候醒了,他抬腕看了看时间,脸上充满了一种疑惑和不解,一个小时四十分钟,这真实匪夷所思,自己在总理办公室谈工作都没有用过怎么长的时间啊,这小子和总理在谈什么?他说:“你们这么长时间?谈什么呢?”
任雨泽坐上车,笑笑说:“汇报了一会北江省的工作,又谈了谈几个政策上面的问题,这不知不觉的就把时间耽误了。”
乐世祥心中暗自警觉起来,真不知道任雨泽和总理怎么谈的政策,这小子可不要张个大嘴随便说,要知道,很多人都是祸从口出,但看看任雨泽的情绪,似乎还不错,乐世祥也就不想在问了,他知道,要是任雨泽愿意说,他一定自己会说的。
不过回去的一路,任雨泽却什么都没有多说,一直都在深思。。。。。
回到了家里,江可蕊少不得要问东问西,因为毕竟任雨泽是去见的总理,所以大家好奇一点也很正常的,但任雨泽当然是不能给他们说的那么清楚了,一个是本来这样的事情就是国家机密,在一个,任雨泽更不希望江可蕊和家人为自己担惊受怕,在北江市任雨泽也许算得上一个人物,但到了国外,在面对那些满身血腥,杀人不眨眼的特工的时候,任雨泽就会无足轻重。
不过任雨泽天生的具有说谎的细胞,所以他那一阵高山流水的乱喷,喷的江可蕊是一愣一愣的,肯定也就信以为真了。
但这也就是骗骗江可蕊而已,对乐世祥来说,任雨泽的话中就有很多奇怪的地方,不过当着江可蕊的面,乐世祥什么都没有多问,甚至在有的地方还帮着任雨泽打个掩护。
但在其他人都不在跟前的时候,乐世祥忧心忡忡的问:“雨泽啊,为什么要说谎?”
任雨泽帮乐世祥倒上了一杯水,想了想说:“因为事情重大,我不希望可蕊担心。”
“奥,这样啊,有危险吗?”
“有,但我还是必须要做。”
乐世祥叹口气:“我明白了,作吧!”
乐世祥在中南海的时候都已经有了一种预感了,作为曾经的一个地方大员,他给总理汇报过多次工作,早就熟悉了总理的工作习惯,任雨泽今天反常的行为,也就预示着任雨泽根本都没有给总理汇报北江省的工作,任雨泽越是强调这点,也就越说明了问题的严重性,不过有一点乐世祥是相信的,那就是任雨泽和总理谈的事情肯定是重要,而且正当,任雨泽不想细谈,那是一定有他的道理的。
第二天中午,乐世祥在家里宴请了中组部的萧副部长,任雨泽作陪,大家一起谈的甚是融洽,对任雨泽上次的任命,这个萧副部长也是出了很多的力气,任雨泽自然少不得要敬几杯酒表示一下自己的感谢,但萧副部长也是不敢托大,面对任雨泽这样一个后起之秀,他的前途和未来也是难以限量。
到了当天的下午,任雨泽和江可蕊就要离开了,十一的假期过的很快,而任雨泽心里也装着许多事情,他回去还要早早的准备好另外一场工作,现在这个工作已经超越了其他所有的事情,成为任雨泽最大的思考对象了。
离别的时候,江可蕊还是有点难以割舍,北京到北江本来并不遥远,飞机也就是一两个小时的事情,但不管是江可蕊,还是乐世祥,江处长,他们却都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相聚,每个人的工作都安排的满满的,这就让一家子人天各一方,相互牵挂。
任雨泽看着恋恋不舍的江可蕊,拥一下她的肩头说:“以后我们尽量的抽时间多来看看来看两位老人吧。”
“谢谢你,雨泽,真希望有一天你调到北京来上班,那样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天天团聚了。”
任雨泽爱怜的笑笑,说:“我会努力的,”
“唉,其实我更希望你不要努力,有句诗不是说过吗,‘悔叫夫君觅封侯’,有时候啊,我真的向往那种平平淡淡的,普普通通的生活。”
“是啊,我也希望,可惜我们不能。”
任雨泽心中也是有许多感慨,假如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是不是会过的更快乐一点呢?
飞机起飞了,从上蓝天,把那姨婆艳丽的晚霞留在了任雨泽他们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