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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四
时间还早,不管是黄老板,还是葛秋梅都不想让这个焦急的等待变得过于无趣,他们似乎不约而同的就靠近了对方,他们要种植浪漫,种植幸福。《+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恩爱和甜蜜就像花儿一样弥漫在这里的所有空间。
两人的性~爱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不可阻挡,泛滥成灾,他们就像磁铁的正负极一样强烈的吸引着,强烈地、贪婪地、疯狂地享受着鱼水之欢、柔情密爱,兴趣盎然,乐此不疲。两人欲~死欲~仙地享受着,气血翻涌着,呼哧呼哧地喘息着,黄老板吮~吸葛秋梅的乳~头,把它含在嘴里,用舌头舔~乳~头的尖部,用牙齿轻咬乳~头。
后来他服下身去,舔着她的蒂,用手轻轻的扒开两片肥厚的花瓣,从下往上舔,黄老板还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用舌尖扫过葛秋梅的蒂,时而,他有压在葛秋梅的身上,一边亲吻,一边用手葛秋梅的乳~房,还要一边要蠕动腰部,用自己的耻骨压住女人的耻骨,掌握好方位使小~弟弟在葛秋梅的阴~部摩擦,待她呻~吟起来,他就用性~感的动作----不断起伏腰部,使小~弟弟不断的敲打葛秋梅洞口。
葛秋梅象土地一样丰富的和海风一样的呼吸把温热的气息传送到黄老板的脊背上,冲到他后脑勺上,忽地就激起了黄老板的冲动,而她在黄老板的冲动下也很快冲动了,那弹力四射的丰臀上绷出优美的弧线,把黄老板身体里的欲念极速地催生到了极致。
葛秋梅的洞里忽然又长出了一层软物,就象软体动物的吸盘,把黄老板的命根吸附和包围,象五指环握,象皮筋绷悬,每冲击一下,就象拉弓放箭,“咯叽”一声,弹绷而过……这种、美感真是直侵骨髓,连空气、灯光都在幸福地呻~吟,在喊着舒爽。
看来,黄老板的技术是很娴熟的,在插入以后的开始,他只是浅浅的插入,先来十下浅的,一边和葛秋梅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猛地来一下深入到底,然后再来几下浅的,然后趁她不注意,再来几下深的,这就更加激起了葛秋梅难以抑制的兴奋了。。。。。
不过今天还是很遗憾,他们两人并没用尽兴,当黄老板在将射未射之际,传来了一阵恼人的电话,而且电话偏偏还是赌场打来的,黄老板不得不停下来,他不是一个毫无理智的人,他知道工作的重要性。
“什么事?”黄老板有点喘息的问。
“老板,不好了,我们赌场被劫了?”
黄老板一下从葛秋梅的身子上趴了起来,有点难以置信的说:“被劫了,赌场被劫了?”
“是啊,是啊。”
黄老板一下就挂断了电话,他不想在继续听下去了,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觉得很诧异。
葛秋梅正在性~头上,但现在身子里面一空,本来颇不高兴,不过他看到了黄老板阴沉下来的脸色之后,葛秋梅就明白黄老板遇到麻烦了:“赌场出事情了?”
“是啊,我要过去看看。”黄老板脸色很难看的说。
要是搁在过去,一个赌场算不得什么,但现在黄老板能够挣钱的项目和地盘已经越来越少了,北江市政府不断的挤压着他的生存空间,而这个赌场的地位在黄老板的生意里已经显得尤为重要,他绝不能等闲视之。
“我陪你去?”葛秋梅抓起床头柜上的纸巾,用手扶着黄老板擦着沾满了淫~液的小~弟弟,很小心,也很仔细的帮他擦拭着。
黄老板摇下头说:“你还是不要露面为好,我去看看。”
“那好吧。”葛秋梅又开始帮自己擦拭起洞口周边湿碌碌的绒毛,她是一个毛发旺盛的女人,那肿胀,红紫的洞穴旁长满了卷曲的绒毛,早都沾成了一缕缕的。
黄老板拿起了电话:“准备好车,我到赌场去。”
然后他穿好衣服,很快的离开了酒店。
黄老板的这个赌场在北江市南郊的一片城乡结合部上,这里有一个长途车的货场,货场的生意平常还不错,很多要转到外地走公路的货物都暂时在这里囤积,然后联系到过路的便车,就可以发往全国各地,所以院子里摆放着各种包装的货物,但穿过前面十几亩地的这个货场之后,后面还有一个院子,这个小院里有一个废弃的汽车维修车间,现在已经被装修的舒适而豪华。
但从院子的外面什么都看不到,因为那扇铁皮大门几乎永远都是关闭的,大门两边写着仓库重地,闲人免进的字样,只有那些熟门熟路的常客,才叫的开门。
黄老板的车就开进了院子,当他踏进赌场的时候,黄老板的心就开始疼了,往常这个时候,赌场的生意异常红火,每一次黄老板进来,热烈的气氛都会铺面而来,他会很心满意足的放眼望去,巨大的赌厅内,熙熙攘攘,人头攒动,一盏盏大型施诺华其水晶吊灯,将整个赌厅照得如同白昼。
上百多台赌桌前,都围满了人,角子机不断地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所有人都将精力投注到赌桌上,有人欢笑,有人兴奋,有人叹息。有人愤怒。
世间所有表情,都在这个赌场内,展示得淋漓尽致。
但今天黄老板却看到的是一副空荡荡的景象,凌乱的桌椅,空旷的大厅,还有十多个萎靡不振,眼光飘散的手下。
看到了黄老板过来,其中的一个像是头目的年轻人张皇失措的跑过来,一副哭丧的表情说:“老板,你来了,我们被打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