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柳敬晟喝完了药,自己溜达到了颛孙仪的房前,还没等他敲门,颛孙仪先开了门——衣衫不整的。
“你看书的速度还真是快,还想借什么书?”大大方方的被领进门的柳敬晟,一进门看见的是衣衫齐整的宋廉满面潮红跪坐在一边擦着兵器。
“王爷,柳敬晟愿自荐枕席伺候王爷。”突然之间拜倒在地,柳敬晟这一下可是出乎众人意料之外。
颛孙仪看着柳敬晟,对他这样的举动可是异常好奇:“……作部下不好吗?于中原的想法来说,自干人下的男人不是都被人所不耻吗?而且,我这人占有欲强于常人,如果跟了我我是不会让你娶妻生子的。断子绝孙,你可是柳家的最后一点血脉了,这样你也愿意?”
柳敬晟淡淡一笑,并无丝毫犹豫考虑:“敬晟早先不过是个活死人,为人所不耻于敬晟不过是家常便饭,况且,太子,您认为一个十二岁时便……便已屈从于男人的人,还能……拥抱女人吗?”声音渐渐凄苦,但他看着颛孙仪的表情倒是仍旧坚定异常。
“……”颛孙仪看着他点了点头,招手拉过了宋廉,“廉,你收他吗?”
颛孙仪这一问,宋廉是瞪大了眼睛,惊异的看着颛孙仪:“王、王爷,您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柳敬晟虽然还算和我的意,但是,对我来说他不过是意外的收获,可是,你不一样,宋廉,你若心中难受,那么……一辈子,我只要你一个!”颛孙仪脸上笑得灿烂,拉着宋廉的手轻柔的抚摸。
看着这样的颛孙仪,听着他温柔的话,宋廉竟一下子呆住了,刚强如他却在这时候落下了泪来。
颛孙仪一见那两颗透明的珠子,可是慌了手脚。说实话,在他小时候,曾经想既然上辈子他一个男人也没捞着,那么这辈子怎么也得“随心所欲”一番。可是自打身边有了宋廉,特别是近几年两个人情愫已明,形影不分,他却渐渐觉得就他这么一个两个人相知相守的过日子也不错。当然,自大傲慢而且完全不加约束如他看见合心意的“美人”,还是会动动心思的,毕竟,看自己的发育情况,宋廉一个人不见得能够满足的了,那么有几个分担的也不错。
宋廉自知自己失态,赶快伸手擦眼泪,谁知道颛孙仪早快他一步,整个脸都贴了上去,一颗颗吮下了泪珠。心情动荡中,宋廉也就任由了他,甚至还主动圈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递了上去。
这一下两个人可是吻的昏天黑地,直到双方都呼吸困难才停了下来。
“如果不是因为事机不对,我也不管会不会伤了你了,一定要了你!”颛孙仪的呻吟伴随着喘息在他耳边响起。让宋廉没想到的是,这些日子,两人情浓之时被颛孙仪探入,开拓玩弄的后庭,竟然一阵阵空虚,酥麻,开始不受他控制的收缩了起来,更是让他腰腿酸软,脑中想的竟也是想要颛孙仪进入他体内。可是转头忽然看见压低身体跪在地上的柳敬晟,宋廉只觉羞耻的要将自己烧死了,一把推开了颛孙仪。
颛孙仪也没抗拒,随着他的力量移开了身体,不过如果他知道宋廉的身体反应和心中所想,现在一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对方按在地上了!
“敬晟,我……你,今晚上,你……就呆在王爷房里吧。”宋廉张口结舌了半天,总算说出了一句话。
跪在地上的柳敬晟一听,抬起头了深深对他施了一礼,“敬晟一定伺候好王爷。”
“别!我受不得!”
柳敬晟行礼,说话,意思是也将宋廉当作主人,而他不过是个奴才。毕竟,刚刚看这两人互动便能看出他们之间的柔情蜜意,况且,收人问对方的意思便是将对方当作了自己的正房夫人——别管他是男是女——而后面进来的,自然就是妾氏奴婢了,他一个娼妓出身,更是奴婢中的奴婢。
知道柳敬晟意思的宋廉更是惶恐不已,发誓效忠颛孙仪的那一天开始,他的一切就已经是他的了,颛孙仪曾经是他的主人,兄弟,将军和老师,如今他更是成为了他的男人,宋廉想的不过是跟在这个男人身边,让他能够偶尔看上自己几眼,说上几句话而已,便满足了。而且有了颛孙仪刚刚的话,无论今后他是如何对他,他也满足了……
于是,颛孙仪就看着这两个应该都是自我谦虚过渡的男人,在他眼前让来让去,让的他头晕眼花,一怒之下一手一个全抓了过来,可惜,现在他的胸膛还不够宽阔,不能把他们的脑袋同时按在怀里。于是,便将宋廉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怀里,而将柳敬晟的脑袋朝自己的脑袋压了过来,然后再交换!
三个大男人在地上滚了起来,踢倒了几案,长桌,踢飞了不知几个靠垫,坐席,直到颛孙仪吻够了吻爽了才将二人放开,然后,他自己去冲凉水……
可是,当天晚上再次左拥右抱的颛孙仪还是两个人都没碰。
“京里要是出了事,你们俩必须要保留体力,可是我这人一旦开了闸我可不认为能够再合上!”
鼓起勇气提问的柳敬晟得到了颛孙仪的回答立刻红了脸,眼神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