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脸面具捕头一着急,也跟着跳了下去。
「淫贼!!!」只见在瀑布中,雪以一拿开自己的面具,急切的一只手要拉
住下落的白云飞,正要拉住的时候二人已经到达一方水潭,水潭边缘中间由一颗
巨石分开,水还在急速流动,雪以一一手伏在巨石,一手正要抓住向自己驶来的
白云飞,突然白云飞的身子歪了歪,顺着水流游到另一个方向去,雪以一心里着
急,想使出轻功可水太急自己施展不开,想绕过石头去白云飞的那一端,可惜水
流急速,直接将自己拍了下去。
「淫贼!!!」雪以一对着另一边不断呐喊,二人分道扬镳似分别流到的方
向。
天亮了许久,一女子牵着马背着背篓穿梭在山中,秀气的眉目上些许汗水,
只见女子蹲下身用手中的小铲子将药材小心翼翼的铲除放入背篓,抬起手腕的衣
袖将汗水抹去,微风拂过不禁让女子闭上眼享受片刻凉爽。
女子闭目片刻,将手中的小铲子放入马腰的背包,牵起马往河滩走去。
山里的河水果然清澈,那女子蹲在地上用手从河里捧起水,红唇点水,好不
解渴。
「嘶嘶」只见刚刚还在身边低头饮水的马儿对着不远处嘶鸣起来。
女子站起身向马嘶鸣的地方望去,只见那方向的河边似乎躺着一个人,女子
心急,牵着马往前方走去,只见一男子平躺在河滩上,此人不是白云飞,还能是
谁,只见白云飞的胸口的血液侵染了上身的衣物,女子心中一急,将背篓放下,
将马腰上的背包取了下来
女子蹲下将竖起双指对着白云飞的鼻子
还有气息!
女子连忙将男子的衣服打开,一条血痕引入眼帘,连忙从背包取出干净的布
料将白云飞身上伤痕外的水迹擦去,取出金疮药均匀的洒了下去,见白云飞皱了
一下眉目,心里微微放心下来,继续平均的往下洒,手上快稳,随后从背包取出
白布井井有条的包扎起来,幸好此少年身材不胖,自己可以将他坐起身子好包扎
起来。顺便将身上的衣物退了下去,直留下下身的裤子。
女子细心的为白云飞包扎好后,将白云飞轻轻放下身子,看到白云飞呼吸均
匀,心中微微松下一口气,环顾四周,此山也不曾有人,将白云飞慢慢的拖到了
较平的地方。还不忘往白云飞的胸口看看伤口是否拉扯。
可怜人,怎会如此惨状?
「娘……娘……」白云飞嘴唇微动,此时头还枕在女子的腿上
「你……你说什么」女子低头想听清楚白云飞在说什么,可是白云飞这会儿
只是嘴唇微动。
我是死了吗……白云飞这会儿昏迷入梦,梦中梦到母亲抱着自己,还是那个
气息,忘不了的,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如果死的时候还能见着母亲,这也没有遗
憾了,只可惜没有完成师父交给自己的使命,师父,你失望了吧……
「呃……」白云飞微微睁开眼,身上的疼痛不禁让自己发了颤,抬头,只见
自己的上方是一匹马闻着自己。此时太阳直挂当头,想来自己已经昏迷许久了。
「你醒啦?」女子坐在河滩的大石头上,双手撑在石头上,双脚在河水中不
断的踢动水面转过头看着白云飞
「你小心点,伤口还没愈合」那女子看见白云飞撑起了身子坐着,不禁皱了
下眉头担心。
白云飞已经被前方坐着的女子已经看呆,这女人身上散发着自己熟悉的气味,
那是母亲的气味,真的很像,那香味忘不了,对比这个香味,更让白云飞惊奇的
是这女人的容貌和身材,虽然女子只是背着自己侧着头,可是他完全能从背后看
到那丰满的胸脯,那臀部丝毫不吝啬母亲,红唇秀鼻,甚至可以看见女子长长的
睫毛。
那女子看到白云飞如此神态,居然盯着自己发了神,自己突然脸红的别过脸,
低着头看着在河水中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