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给五块和她们玩,把钱补来。”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关灯走了。
原来还是有人搞这些的啊,一晚上隔壁来了几对野鸳鸯,有一对还咿咿呀呀
的叫床。建国没那好气蒙上头逼自己睡觉。
第二天建国和小琴游览了都江堰,报国寺。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乐山,一路上
小琴拉着建国的手有说有笑,在班车上还挨着建国的肩膀睡了一会。
在乐山他们找到了一间不错的招待所,一到服务台,小琴主动找服务员说他
们是兄妹开一间两个床的房间就可以了。吃过饭洗刷完早早的就关灯上床,还早
两人隔着帘子各自躺在床上聊天。
其实这两天两人早大概了解了对方,建国也看出小琴对他有意思,只是找不
到入手点。
这种招待所厕所都是公用的,期间小琴起来了一次,叮叮咚咚的,建国问她
干嘛,她直接说不想出去了,在脸盘里尿尿明天倒了就是了。
又聊了一会,小琴又下床,说晚饭水喝多了,尿多。又叮叮咚咚的,建国有
点忍不住了,下了床掀开帘子,借着外面的亮光,只见小琴只穿着文胸,内裤拉
到膝盖处,刚站起来。看见建国站在面前,双手护在胸前看着建国。
建国也没说话,一手把她抱起,放在床上,顺手把她脱了一半的内裤拉下丢
到一边,自己脱掉裤头,整个人压了上出。
“干嘛,不要。”小琴小声说,语气并不坚决,双腿已被建国挤开。
建国侧着身握着自己的ròu_bàng对着小琴的下体就想侵入,无奈找不准洞口,而
且小琴也没足够的湿润。
“不行,痛。”小琴推了推建国,伸手握着建国的ròu_bàng,建国的手转为在小
琴的下体抚摸。
一翻折腾,变成建国一手摸着小琴的下体,一手捏着文胸上推露出的小rǔ_fáng,
小琴的rǔ_fáng建国一手拿完还多的是空位。小琴一手抚摸着建国的棒棒,一手圈着
他的脖子和他湿吻着。
建国觉得小琴开始湿润了,在探探洞口应该开以了,放开手调了调角度,小
琴用手引导对准了洞口,慢慢顶开,侵入。小琴双手缠着建国的脖子,屁股向上
令建国进入的更顺利。到底了,小琴非常的湿润了,每次抽动都有水在洞口往下
流,但包裹的很紧,每次抽动的摩擦都很强烈。
建国没敢快速抽动,只是大幅度的一下一下的缓慢chōu_chā,快到底了加一下力!
小琴被他那一下加力搞的啊的轻叫。这是招待所他两知道动静不能太大。所以小
琴一直吻着建国抵消自己的呻吟。
搞了几分钟,建国的速度稍微加快,光接吻已不能阻止呻吟了,小琴变成咬
着自己的手,每次冲撞身体一抖嘴里就伴随着嗯的一声。建国也不想忍耐,暗暗
用力增加摩擦,有了射意。“把腿张开些!”建国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小琴把双腿张到最大向空中举起,脚趾丫丫抓在一起,建国在一次深幅chōu_chā
后,死死的顶住最深出,剧烈发射,小琴被烫的咬住建国的肩膀,她的紧张又令
她的yīn_dào剧烈收缩,好象拳头死死抓住建国的ròu_bàng,榨干他的每一滴jīng_yè,才慢
慢松开。
建国脱离,起来拿手纸递给小琴让她捂住下体。再躺在她身边轻轻的把玩她
那小rǔ_fáng,做爱过后小琴的rǔ_fáng特别敏感,被逗得咯咯的边笑边躲。小琴也不捂
了,说等下还要做,等它。这女子年龄不大懂得不少,虽然关着灯看不到,但她
的奶头挺大的和她的小rǔ_fáng有点不成比例,摸着感觉她的下唇挺肥厚的有点外翻。
“太舒服了,今晚还要做两次才准睡觉。”小琴笑嘻嘻的说。
“那明天还有力气玩啊?”
“别唬人,一晚不做三四次你能睡啊?起不来就不起来,改天再看大佛。”
“你一晚要做那么多次啊?”
“什么我要做那么多次?都是你们要做的好不?我只是配合你们。”小琴又
呵呵的笑。
“小琴你不后悔?也许我们就是这几天。”
“不后悔,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了,何况和干舒服。几天就几天,这几
天我们开心就行了,以后的事让她见鬼去吧。”
小琴这种思想简直是异类,小琴也把自己的经历給建国说了。小琴土生土长
的北京人,父母双职工平时没什么时间照看她。读初一时和高年级的调皮蛋早恋,
那小子是个干部子弟,家里有几套房子,可以带人回家,没多久半硬半骗的把她
破了处,玩了一两个月又去骗别的女孩子,小琴知道了又气又不知道怎么办,想
到找另外的男生气气她,当然也被玩了。后来干脆破滚破摔,只要条件好点的男
的泡她都自愿上钩。到认识了社会上的流氓就彻底变坏了,无心学习,整天和那
些流氓混在一起。她放的开和谁都能上床,还经常和四五个流氓一起yín_luàn,短短
两年就做过三次人流。她的紧只是她个子小加上建国实在比一般人粗大,第二天
天亮建国看清了小琴的luǒ_tǐ,她的奶头和雯雯都差不多,配着她那小小的山坡真
不咋的。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