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先一后,来到了屋外。
被东方不败追着,竟是一身武艺难施,那样的出手速度,那样的运气手段,似乎任何招数于他皆会落空,倒非心骇,却真令任意心惊。
于是,终于,任意拔剑了……那是食指,也是剑指!
局势开始发生了一点改变,任意也发生了些改变。
他嘴角勾勒出了微笑,笑的那么自信,那么骄傲,又那么的不可一世……东方不败见着,有些愕然,有些不懂,有些不解。
接着剑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刺了出去,亦是刺出了不可思议的一剑;凌厉中含极大的寂意,看似很缓,实则急如厉电!
两人各自一刺,迹近于一招分出生死,谁生谁死,就看是谁先落下杀招。
然而,这看似是玉石俱焚,东方不败却先折身避开。
因为他知晓任意这一‘剑’虽后于他,却可先至,骇异之余当即就避开了。
他身形一折,任意也同时一折。剑再追上了他,来得太快,又太轻柔。
这么轻、这么柔、还这么曼妙的一剑,东方不败竟一时也不知从何抵御。
他唯有退,只能退,但他再一退,任意的‘剑’就变了……它变的更快,变的更奇,变的更绝,而且优美起来。
无瑕无垢,美的令人心动,令人心碎,令人心生恍惚!
若说上一刹那是锐不可当、沛莫能御,他还能退、能避、能躲的话……
那下一刹那却已是不及避、无法躲、不可退,一剑已包含了剑法中所有变化的精萃,一剑似乎已到了极限,已到了极致。
这是可怕的一剑,是比可怕还可怕的一剑!
剑刺出后,任意身形就停下下来。
而东方不败依是飞开了五丈开外,接着不可置信的看了看任意……没有开口,一句话未说,转身向那间精雅的小楼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