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
时崇把人拉起来,官洛洛把他推倒,地上铺着毯子,一点都不冷,官洛洛解了他的睡衣,没有开灯的客厅,只有月光照进来。
官洛洛低头,吻遍时崇身上的疤。
他被撩拨的呼吸错乱了,一直叫她的名字,想把她抓到怀里来,她却越来越往下,手挪到他的裤子……十六楼,窗外是云朵星澜,静谧又美好。
第二天,天晴,蓝天白云。
官洛洛睡在客厅的地毯上,迷迷糊糊醒过来,就看见时崇一张脸近在咫尺。
窗外阳光打下来,她眯了眯眼角,拿手挡着,问他。
“几点了?”
时崇手伸到她肩膀下面,把人捞起来,“刚刚七点。”
七点啊,有点早。
官洛洛懒洋洋的趴在时崇肩上,闭着眼唔哝:“怎么不多睡会儿?”
时崇拍着她的背,声音闷闷的。
“睡不着了,心慌。”
官洛洛小手挠他胸口,撑着眼皮问他,“怎么回事?”
时崇不畜生,她稍稍推开他,看见他身上的草莓,醒了五六分。
噢,她昨晚“肆意”了一把。
目光一转,再看见一地的卫生纸,醒了七八分。
噢,不止“肆意”,还“胆大浪荡”了一回。
她隐隐想起昨晚时崇慌里慌张的声音,耳朵又痒又热,她掏了掏,啧了啧嘴,彻底醒了。
“要训我吗?”
坐成小媳妇样儿,官洛洛摸了摸嘴唇。
时崇把她一张小脸抬起来,四目相对,他宿醉的脸还带着红晕。
“昨晚我都跟你说什么了?”
昨晚他的记忆断断续续的,今早一醒来,看见客厅的地上放着曹承祖给的那个包裹。
他顿时慌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胡说八道了。
“那堆东西你都看见了是不是。”
官洛洛点头,“嗯,看见了。”
时崇眸子暗到底,抓着她失控的说:“那我有没有伤到你,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他懊恼至极,摆弄着她细细的检查。
脸没事,脖子没事,胳膊腿儿都没事。
时崇手伸到官洛洛衣领,扯开一截,看见白皙的脖颈和锁骨,突然愣住了。
然后他垂眸,不看她了,看地板。
官洛洛心情大好,不躲也不挡,笑着往他身前挪,去找他的眼睛。
“只记得包裹,还记得别的事儿吗?”
时崇把她的衣领系好,点头:“嗯。”
“记得什么?
说给我听听。”
官洛洛两条胳膊环着他的脖子,靠的很近,引诱似地问。
时崇两颧淡淡的红,他头发乱了,鸡窝似的,表情一点都不高冷,有点窘。
“记得你喂我喝酒,把我灌醉了,还记得我自己找酒喝。”
他看身边的酒瓶子,“喝了很多。”
官洛洛眼睛亮的像彩霞,把他的脸抬起来,笑盈盈地问。
“还有呢?”
外面阳光正盛,铺天盖地的洒下来,照着人暖洋洋的。
时崇摸着官洛洛的嘴唇,有些心疼,在门口。
“我刷过牙了。”
官洛洛擦着头发。
“要再刷一遍。”
时崇把牙刷递给她,拿大毛巾把她头发裹起来。
官洛洛有点懵,“为什么?”
时崇看着她,抿了抿唇,喉咙吞咽了两下,别别扭扭的说。
“昨晚……那样,脏。”
好纯情呀~官洛洛憋着笑,又刨根问底。
“哪样脏?”
昨晚,她“爱惨”了他,头一次见识到了时崇的害羞和慌张。
时崇不知道怎么回答。
官洛洛故作生气,“好啊,你嫌我脏。”
“没有!”
时崇目光认真。
“是我脏。”
那种事怎么能让洛洛做,都怪昨晚他喝多了,酒精迷了心智。
官洛洛笑着,语气温柔的解释,“不脏,我心甘情愿的。”
时崇眸子深灼滚烫,“洛洛,你太纵着我了。”
“这话你都说了好几遍。”
她踮脚蹭蹭他的鼻子。
“不是纵着你,是爱你,像你爱我一样。”
时崇贴着她,呼吸热热的,官洛洛问他:“还嫌脏吗?
你还没有给我早安吻。”
时崇笑着吻她,“不嫌。”
她眼睛亮晶晶,“那我下次还能再来一次吗?”
时崇:“……”他已经恢复正常了,神色清明,把人圈在臂弯里,说了句让官洛洛面红耳赤的话。
“休想,下次要动真格的。”
………高尔夫球场。
风轻云静,别的场地都是球飞出去,vip区远远飞出去一根球杆。
“oops!没拿住。”
乔芬老爷子一身粉色运动装,带着白色的棒球帽,胡子被风吹的凌乱,瞧了瞧远处,回头说。
“晏晏呀,你快来教教爷爷。”
阴凉处躺椅上躺了只白色的“贵妇”,美上了天,就是脾气差到爆。
“球杆都扔了,还教什么,不教,我要睡觉。”
他身后站着乔芬老爷子的助手约翰逊,闻言身子颤了颤。
举全球来看,敢这么对老爷子说话的,就这祖宗一个。
乔芬老爷子被训了,半点也不恼,捋着胡子过来,好声好气的说。
“成功乃失败之母,你再教我最后一次。”
乔芬老爷子是典型的白种人,金发碧眼,中文说的还算流畅,但痴迷谚语和歇后语,学了个乱七八糟,还总爱用。
时晏躺在椅子上,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