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蒙思索了便可便想通了这其中的事情,“文奥这是要给他哥哥谋话解烦军都督之职啊!”
趁着解烦军初创,先进去得到资历,然后合适的时候外出为将,镇守一方,不但安全,而且这职位也会随之提升一步,毕竟没有校尉当一郡守将的道理,等到这个资历也熬够了,就可以再运作将他调回解烦军,但是解烦军都尉之职,那可就是解烦都了。
韩晓也跟着点了点头,“陈武在天之灵若是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这般争气,一定会非常开心的,尤其是次子陈表,说真的,文奥能做到今天这一步,也算陈武当年没白疼他!”
“嫡庶之争却在陈家仿佛没有一般,也算是一段佳话!”蒯蒙嘴角带笑,看着韩晓说道,“若非是我知道点内幕,我一定会这么说!”
韩晓被蒯蒙这句话弄得有些愣了,“玉灏知道什么内幕?”
“当初陈武在世的时候,十分宠爱他的一个妾室,也就是文奥的生母,为了这个妾室,陈武和他大妇的关系可不是很好,甚至还有传言说,陈武数次想要休妻!”
“这....”韩晓脸色有些尴尬,不过依旧还是说道,“这都是谣传,谣传!”
“那陈武死后,文奥的生母被孙权下令殉葬了,这也是谣传?”蒯蒙呵呵一笑,“这件事当初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为此家父当初还痛骂孙仲谋狠毒心机!”
“这...这也是主公爱护心腹大将!”韩晓有些尴尬,不过还是强行给了一个解释,这件事做的的确是不太到位。
蒯蒙倒也不纠缠这件事,看韩晓这个样子也知道不能再说了。
“行了,看你这个样子也知道说不出个什么东西来。”蒯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然后就要回房休息,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东西,他也就该从长沙离开了,看年景,这也快过年了。
“对了!”蒯蒙走出两步突然回过头来,看着韩晓突然笑着说道,“我那个同伴这两天在郡守府瞎转,发现你们还有一个不大的药园子,里面的药材长得不错啊!”
这句话让韩晓顿时就咯噔了一下,脸上变得有些难看起来,“玉灏兄,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蒯蒙微微笑着,“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这里是长沙,想来你们也是会几手医术的!”
说完这句话蒯蒙便走回房间了,再也没有搭理脸色越发深沉的韩晓,这一路上还哼着小曲,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语调了。
等到蒯蒙刚一进屋都还没来得及点灯,就听到一个声音从旁边悠悠的传过来。
“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若非是蒯蒙对李鍪的声音十分熟悉,恐怕现在就已经叫起来了,不过即使如此也被这声吓了一跳。
“你这神出鬼没的,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呢?”
“今天你让我打听的事情你自己忘了?”李鍪语气中带着无奈,然后替蒯蒙点好了灯,“那全凌死了,被人乱刀砍成了肉泥,不过下手的可不是武陵蛮人,虽然他们脸上涂得五彩斑斓的,但是他们绝对不是武陵蛮人!”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因为武陵蛮人不会有汉军的制式军备,更不会有一个两根手指没有了的头领!”
“韩钦亲自动手了?”
“嗯,虽然这小子本事不怎么样,但是真是够狠的,十七个人都被砍成了肉泥,确保没有任何的活路。”李鍪说这话的时候不由的有些唏嘘。
“不过这也难怪了,若是不能确保没有问题,那他韩家问题可就大了!”蒯蒙嗤笑一声,“昨天你说的那什么药园子,你可确定么?”
“我好歹也是跟着樊阿先生学习过的,那个药园子里看着都是些名贵药材, 但是实际上都是两两相冲的东西,还都是那种慢性的,短期服用没有什么事情,甚至还能提神醒脑,但是一旦时间久了....”
“会怎么样?”
“死无葬身之地!”李鍪这居然让蒯蒙拿着水杯的手猛地颤抖了一下,不过很快就缓过来了,“这倒也难怪,这里毕竟是长沙嘛!” 李鍪眉头再次皱了起来,“什么叫这里毕竟是长沙?这有什么关系么?”
“你难道不知道长沙之前是谁当太守的么?”
李鍪翻着白眼想了半天,“一直不就是韩玄么?从刘荆州到魏王再到刘备还有孙权,不都是韩玄么?”
“刘荆州当初来荆州的时候,那时候荆州是宗贼的天下,也就是那些世家豪族掌控着,长沙那时候是一个叫张羡的人握着,握了好多年,当初长沙有一个太守,不过因为这个张羡一个人在山里多了好多年没敢进来!”
蒯蒙将水杯轻轻的放下,给李鍪讲起了长沙的过往,“后来刘荆州来了,联合我们蒯家和蔡家,将荆北宗贼一网打尽,然后出兵荆南,平定了张羡之乱,剿灭了张家父子,这长沙才归属荆州之下,那位先帝任命的长沙郡守才能回长沙赴任,不过这位郡守大人在长沙呆了也没有多久,就因为一些原因再次跑到了山里,一去不复还,你可知这位倒霉的长沙郡守是何人?”
“张仲景先生?”李鍪很快就猜到了这位长沙郡守是谁,也是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这位天下名医,又被成为坐堂太守。
“正是,张仲景先生在长沙为官多年,托他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