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云笑着问道:“敢问大师,佛曰四大皆空,那么求之菩提,是空还是不空?”
释远大师笑着说道:“老僧佛法修行不够,还未达到取得菩提果位,求而不空也。至于王上所问,老衲不敢妄言。”
上官青云说道:“那本王没什么可问的了!”
这时空见说道:“王上,家师收到敝门释法大师飞鸽传书,提及那玄一门副掌门霍星纬之子霍弃疾前几日到访释空门。便提醒我与师父,要注意王上安危。”
释远开口说道:“王上可能有所不知,这霍弃疾曾是武道大赛魁首,又是霍星纬之子,其身手十分了得。王上如今打着清君侧旗号,这是要对其父不利,因此师兄来信明言,要我二人注意那霍弃疾动向,护得王上周全,老衲斗胆,这几日还请王上派人搜查此人,我二人则追随王上左右,以防此人对王上不利。”
上官青云一听,心中一紧,面上不露声色,只是说道:“竟然还有这等事?那本王可要好好感谢贵门释怀大师了,霍星纬那老匹夫,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举,人人见而诛之。既然他儿子来到了西凉城,自然不是什么好事,本王的安危就有劳二位大师了。另外劳烦二位跟贵派释怀大师说一声,本王已经选好山头建造一座新的寺院,就在咱们西凉城旁的长留山,只是咱们西凉如今备战东征,徭役少了些,这建寺一事,可能要缓上一缓。”
释远开口道:“有劳王上了,此事老衲一定告知方丈师兄。王上此举,当功德无量,愿佛祖保佑,王上定能完成宏图霸业。”
心中想着,保佑个屁,嘴上却笑道:“既然如此,那本王便去用膳,二位高僧请自便。”
反正自己走到哪里,他们只会离自己不过二十丈距离。
为了恶心这帮秃驴,这西凉王专门吃肉,变着花样的吃。
总不能为了你们这帮秃驴,让老子把肉食也戒了,要是敢拿本王吃肉说事,那本王就把脑袋伸过去,看你敢不敢动手。
空见曾气不过,跟师父释远抱怨。
释远说道:“见与不见,不在眼前,而在你心。”
空见称是。
只是他还是忍不住流口水,只好坐得远一点,默念经文。
今日晚膳,管家命人架起火堆,在院子中烤上了一只全羊。
香,真香,满院飘香。
西凉王见状,心中暗自赞叹,不愧是跟了自己多年的老宋。
火烧得很旺,半大的羊架在火堆上,有人在不断翻烤。
肉已被烤得金黄,油脂噗噗的滴在火堆上,腾起阵阵青烟。
上官子陌很贴心的给爹爹开了一坛好酒。
西凉王喝酒从不用碗,从来都是举坛而饮。
释空门两名高僧盘做在房顶上,闭目念经。
天色已晚,星耀夜空,霍星纬纵身一跃,便蹲在了王府的高墙之上。
见有火光,他趁黑向那边摸去。
人影消失在高墙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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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谦看完手中的信,递给了元夕。
车三千信中明言,请张公子及几位高手去无敌神拳帮一叙。
若是不去也可,只是这张公子的货,未必可以安然走出这武陵城。
张仲谦知道车三千的手段。
成是非嚷嚷道:“去就去,怕他啊!”
张仲谦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当过家家呢?你知道他们帮里有多少人么?常言道,好虎架不住一群狼,若是对方设伏,咱们未必会全身而退。”
说完,他看向元夕问道,
“元公子,你怎么看?”
元夕回道:“张公子,去吧,咱们远道而来,不能因为这功亏一篑,你是生意人,他也是生意人,咱们去了,只谈买卖,若是他车三千不按规矩行事,咱们便以力破之。”
看向三人,他继续说道:“去了之后我们要严加小心,如若有什么意外,我负责对付车三千,岁岁你争取快速拿下两位堂主,至少那个魏大勇应该不是你两合之敌。另外,出手要有分寸,尽量生擒,这样咱们也好谈条件。”
成是非瞪眼问道:“元大哥,那我呢?怎么没我什么事儿?”
元夕笑道:“有啊,这无敌神拳帮自然帮众不少,还不够你打的么?你和张公子随机应变,小心行事。”
张仲谦说道:“实在不行我先备上银子,咱们示个好吧。”
成是非嘟囔道:“姐夫,那哪成,人都打了,这时候示好,管用么?”
张仲谦一想,也是,于是开口说道:“那便按元公子说的去做吧,想不到还没离开武陵城,便生出如此事端,张某人在此谢上二位了。”
说完张仲谦对元夕、陈岁岁二人行了一礼。
元夕伸手拦下,陈岁岁有些不知所措。
元夕说道:“正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们拿钱办事,张公子无需如此。”
一夜过去,三人无眠,元夕睡得很香。
张仲谦心有所愁,成是非则是兴奋地睡不着觉。
至于陈岁岁,却是在想到时候该如何出手。
除了那次与元夕切磋外,他没与旁人人正式交过手。
只有陶先生给他喂过招。
按照元夕的说法,可是让他一下子制住两个人,该怎么做才合适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