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虽然很疼自己姐姐,但美女受难可以激起每个人心底最深层的兽性。
「敏敏,加油哦,还有四次,我会帮你让诗诗叫得更大声的,哈哈。」我笑
着举了举手里沾满鲜血的手术刀。
「你个变态。」我听到敏敏低声骂了句,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周俊,但手上还
是比停,继续套弄着他的小弟弟。
「好了,他们干他们的,我们干我们的,含月,止血棉。」我看了看那一刀
的效果,其实我刀划得很浅,才在诗诗的奶子底部划了一道三厘米长的伤口,可
一抹血珠儿已经渗了出来,越积越多,形成一道血线,流过洁白如玉的rǔ_fáng,然
后顺着粉红的rǔ_tóu,滴落下来。
我拿起止血棉,擦掉一些血迹,然后继续沿着rǔ_fáng的边缘划了下去,当冰冷
的手术刀划开他rǔ_fáng根部的皮肤时,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我沿着
她rǔ_fáng的根部,开始慢慢的划着。我用刀划的时候她一直在惨叫,我发觉她的惨
叫声特别的好听。
终于,我在她的一个rǔ_fáng底部的皮肤全部划开成一圆形,横刀完成。被划开
的地方开始渗出血珠。我划的时候很小心,没有过分用力,应该没有伤道她奶子
里的软组织。
然后我开始划沿着rǔ_fáng边缘往下划竖刀,划到那粉红乳晕的地方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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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陈安,你饶了我吧,啊,好痛啊。」陈雨诗哭泣的哀求,那颤抖的
声音更令我兴奋。
「诗诗,别怕,忍一会儿,下面的可能会更疼一点,不过忍忍就会过去了,
来,含月,剥皮刀。」我发现我越来越邪恶了,我递过那被鲜血染红的划刀,那
起剥皮刀。
剥皮刀比划刀很精巧细致,很薄,我很小心的找到诗诗奶子上那横刀和竖刀
交叉的地方,轻轻的割了下,撬起一片奶皮,然后轻轻的往外一撕,就象剥橘子
皮一样。
「啊……啊……疼啊,好疼。」就这一个轻轻的动作,陈雨诗疼得发出一声
不似人声的惨叫,额头上已经疼出了冷汗,小手也一会儿拽紧一会儿松开,身体
紧绷,脖子上的血管已经清晰可见。
随着这声惨叫,周俊小弟弟的高潮又来了,喷了张敏敏一手白浆,张敏敏含
着泪珠儿不敢看陈雨诗受刑的惨剧,狠狠的瞪了一眼周俊,大概是想姐姐在那里
受如此残酷的刑法,周俊居然还能高潮,qín_shòu不如吧。
我停了下来,拨开粘在诗诗脸上的秀发,看着她那苍白痛楚清秀的脸,帮她
擦掉一点眼角的泪珠儿,她的脸上现在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含月,快过来,看人家这么惨,拿块毛巾过来给诗诗擦擦,一点眼力都没
有,没人性,盘子放下来就行。」我骂含月道,然后继续我接下去的工作。
张含月赶紧去打了条湿毛巾,帮她把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擦掉一点。
「月月,我们从小就是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还帮他这么对我,呜呜,啊,痛
啊,救救我吧,谁来救救我啊。」陈雨诗痛哭流涕。
我开始一边撕一边割她的奶皮,幸亏小时候看过人家杀猪剥皮,只不过这奶
子上的皮比猪皮薄多了,要有苞丁解牛的精神,是个技术活。
少女的rǔ_fáng是身上最珍贵圣洁的地方,上面有很多神经集中在这里,剥皮的
痛苦大概早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了吧,特别是我用手撕的时候,将奶子上皮肤扯
离软组织的时候,那惨叫声听的人jīng_yè沸腾。
「诗诗,忍下就好,忍下就好,我也没有办法,来,咬住毛巾,忍忍就过去
了。」张含月让诗诗咬住毛巾,然后把她的头抱在自己怀里,哭泣着安慰道。
诗诗咬住毛巾后就没了那高分贝的惨叫声,但那从喉咙深处发出来沉闷的惨
呼声是任何雄性动物最好的兴奋剂。
诗诗的奶子已经给剥了一半皮,象半剥的橘子一样正敞开着里面的嫩红的鲜
肉,为了防止结枷影响美观,我灌了口酒,然后喷在了那裸露的嫩肉上。
「啊,疼啊,呜,快来救救我,妈妈,姐姐,你们在哪,快来救我啊。」大
概是疼煞了,诗诗一口吐掉嘴里的毛巾,大声惨呼道。
「嘿嘿,这叫酒香奶子。」我喷完继续着我的工作,期间诗诗惨呼不止,身
体不停的一松一紧,牙关紧咬,嘴唇已经破了,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泪
水汗水也没命的往下掉,擦都都来不及。
随着最后一刀的完成,一张完整的奶皮被我割了下来,我用酒洗净后摊在了
托盘里,还是那没光洁如丝绸一般。
此时的诗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刷白的脸上满是恐惧,喘得上气不接
下气,用嘶哑的声音哀求道:「陈安,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呜呜。」
「别急,已经一半过去了,再忍忍,剥完这只奶子就好了,乖啊。」我继续
握住另外一只奶子开始下刀。
「陈安,求求你饶了她吧,她以后肯定听话,别在折磨她了,我保证。」张
含月也哭泣着向我哀求道。
「求求你了,陈安,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