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说着“我错了”,还跪在地上疯狂的磕头,但身上的鞭子依然势头不减,全都一鞭不少的落在了屁股上——我学乖了,如果我乱动,打在背上和腿上更疼。
磕了十几下,那恶魔终于停了。
“说说看,我为什么打你?”王姐姐喘着气,居高临下之姿。
“我怎么知道……”我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
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王姐姐的鞭子又继续抽动,我拼命的嚎哭,不知道他妈怎么就糟了这无妄之灾。心里骂归骂,屁股还是翘起来主动交给她打,听之任之的抽着,那场景简直就像妈妈打儿子一样,又是持续了1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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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为什么打你?”
“因为我表现不好。”我想起了过去父母打我时的标准答桉。
“哪里表现不好?”
“我不知道……”话音未落,停在半空中的鞭子又高举起来。吓得我赶紧回想着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灵光乍现:“因为你让我脱衣服,我没有脱。”
“挺聪明的嘛。”举起来的鞭子又垂了下去。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难道这就是子君所说的训练?怎么完全是真刀真枪的啊?这不是吗?”
不容我多想,王姐姐用绳子在我脖子上打了个结,牵着我就往卧室走。由于我双腿被拷了起来,所以我爬的速度就像蜗牛一样。她倒并没有因为这个在继续打我,而是耐心的看着我爬。在我爬向卧室的路上,旁边两个卧室传来微弱的女性责骂和鞭打的声音,我去,我真是进了窝了!
爬进了一间卧室,看到了大量我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器具,正中间是个大笼子。整个卧室有床有衣柜,排除掉那些器具的话,还真是一个女人的闺房。王姐姐关了门,坐到了小沙发上。她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声细语:“进了这个家,你是谁不重要,你就是一条贱狗,我说清楚了吗?”
“嗯。”我赶紧点头,也明白了见面时她对我的自我介绍不耐烦的原因,“原来她就是把我当一条狗。”
“刚才你犯了错,现在的把手伸出来,手掌张开,打10下。”
“不是已经打了吗?”我委屈道。
说完我就后悔了,她鞭子又朝我的身上扑来,鞭鞭都在屁股上。我一边流着泪,连嘴巴都不敢张开,足足打了我30下。
“手。”
她从旁边桌子上换了一根细细的藤条,绕到我后面。我畏畏缩缩的摊开双手,完全看不到她的神情。
“每打一下,你就要说‘谢谢主人’,我希望你能养成这个好习惯。”
不等我点头,“啪!”
我疼得赶紧缩手,缩完才想起她的话,“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缩手了,刚才不算,加10下。”身后的她冷冷的说。
“啪!”……
我忍着痛,憋着眼泪,流着鼻涕,感受着极度的痛苦,打完之后,我快痛晕了。她拿着剪刀把我的裤子和衣服全剪掉,看了看我的绿色蕾丝小内裤,也只是澹澹一笑。此刻我的身上满是鞭痕,一到红杠接着一道红杠,皮开肉绽。
王姐姐又拿着酒精和棉签好心的帮我消毒,那个温柔的王姐姐终于回来了!但这次消毒依然让我疼的龇牙咧嘴。
最后她带上了皮胶手套,把我内裤拉下来了一点,不知在我菊花上涂了什么冰冰凉凉滑滑的东西。突然,我感到一个更冰更坚硬的物体正往我菊花里塞,我把身体往前倾,想要躲开。
“别动……放松……嗯,很好,继续放松。”
那冰冷的坚硬的东西,似乎要把我的菊花都撑裂了,但在转瞬之间,我菊花一收,所有的疼痛感都消失了,唯有菊花处有澹澹的异物感,好像那东西已经留在了我的菊花深处。
“这是gāng_mén塞,你今后都会带上。”她一边说一边把我的内裤提了上去。
“这玩意除了在刚开始的时候让我疼了一下,塞好过后,也不是那么疼嘛。”我暗自窃喜,对此刻的我而言,只要不疼,什么都好说。
王姐姐此刻也折腾累了,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我更是一动不敢动,乖巧的跪在她旁边。
“都说你是呆狗,你还真是一条呆狗,你平时是怎么服侍你的主人的?”
我一听,赶紧用舌头把她的高筒靴拉链拉开,她借势把她的丝袜脚放在地上,我熟练的舔了起来。
才舔一会,她无奈又悠悠的说:“你还真是呆!唉,看来君妹妹那小女孩确实不会教……”她用丝袜脚底拍了拍我的脸,“今后,只要你接触到主人的身体,你就要主动赞美主人,听!明!白!了!吗?”
最后那句话,她每说一个字就用脚抽我的脸。我忙不迭的点头,一边埋头去舔,一边临阵磨枪道:“主人的脚真香,真好看。”
她也打累了,享受着我舌头的柔软,躺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也不说让我做什么,我整整跪着舔了一个小时。舔完过后,她就把我关在了大铁笼里面。铁笼里面放了一碗水,碗很平,我只得像狗一样舔着喝。
锁上笼,她就离去了,直到晚上10点才回来。我在笼里睡了长长的一觉,下体尿胀,肚子还饿。她回来后,带着我上了厕所,没说给我吃饭的事,让我回到大笼子里面,就睡觉去了。
我在冰冷的大笼子度过了夜,又冷又饿,又想起了我的同样在笼子里的小兄弟,这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