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演员:“你咋耍流氓那?”他们又打情骂俏了一会才算结束。最后,二人唱了一出传统曲目,什么名字忘了。
第二副架,也是男的先上台,也说了四句道白:“小子我生来命不强,七个爸爸一个娘。白天一个看不见,一到晚上呀——趴我妈一床。”接着唱了一出老来难,唱完后,说声:“空车配货,上娘们儿。”一个二十多岁挺漂亮的旦角穿着古装衣服上来了。和前面那对差不多,开始相互斗嘴,都说自己聪明,后来,男的说:“那我出两个脑筋急转弯,测试一下你的智商吧。”女的:“你出吧。”男的:“你说给自行车打气和两口子睡觉有啥区别?”女的:“这有啥区别呀!两件事根本也不挨着呀。”男的:“还说自己聪明那,我一说他们的区别,观众都得鼓掌。”女的:“啥区别?”男的:“给自行车打气是先往里怼再骑上,两口子睡觉是先骑上再往里怼。”台下观众哄堂大笑,果然很多人叫好鼓掌。
女的:“哎呀,原来你这么比较啊,那我知道了,你再出我就会猜了。”男的:“那行,我再出一个。”女的:“你出吧。”男的:“给暖瓶灌水和两口子睡觉有啥区别?”女的:“我想想,给暖瓶灌……有了,给暖瓶灌水可以灌满,两口子睡觉灌不满。”男的:“拉倒吧,我哪次不给你灌得直往出冒?”女的:“你咋那么能吹牛逼那,你咋不说哪次都是你爹先灌完了你再灌的那?”男的:“哎呀我操,感情还有给我帮忙的。”台下哄笑。
女的:“答对了吧?我说我聪明嘛。”男的:“对个jī_bā呀,不对。”女的:“你说。”男的:“给暖瓶灌水是先灌水再盖盖儿,两口子睡觉是先盖盖儿再灌水。”台下又是一阵大笑。
女的:“别说,是那么回事。两口子要是先灌水,就盖不上盖儿了。”男的:“那咋还盖不上盖儿了呢?”女的:“那都缩缩回去了咋盖呀!”男的:“再给你说一个更好的。”女的:“这回我准能答对。”男的:“说冰箱和两口子睡觉有啥区别?”女的:“这个我知道,冰箱是外面热,里面冷,两口子睡觉是外面冷里面热。答对了,鼓掌。”男的:“什么就答对了,两口子睡觉里外都热,不然为啥盖不住被那?”女的:“那你说的是在床上睡觉,三九天我和喇叭匠子在雪地里睡觉你是没看到。”男的:“咋没给你俩冻死那。”女的:“这回答对了吧。”男的:“对你奶奶孙子,这会儿你都给我戴两顶绿帽子了。”女的:“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顶点绿。”男的:“你那意思要想生活过的好,老婆就得让人搞呗!”女的:“你说我答的对不对得了?”男的:“对你个头啊!”女的:“你说啥区别?。”男的:“冰箱是放进去是软的,拿出来是硬的;两口子睡觉是放进去是硬的拿出来是软的。”全场哄笑不止。
接着他们俩唱了一段。要结束时,有人在下面喊:“来段呀。”“对,唱十八摸。”很多人附和。
男演员说:“既然观众有要求,那我们小哥俩就卖卖力气,给各位叔叔大爷、哥哥姐姐唱上一段。我唱十八摸和别人不一样,我得唱到哪里就得摸到哪里,这回看我好好摸摸这骚逼娘们儿,我非给她摸出尿来。”女的:“我才不让你摸那。”男的:“你不让?台下哥们花钱了,观众是上帝,上帝想看啥,咱就就得无条件地演啥,我问问观众朋友们,你们想不想看我摸她?”下面一阵高喊:“想!”男的:“咋样?不是我想摸你,是上帝让我摸你,你敢得罪上帝吗?”女的:“原来上帝也是好色之徒呀。”又是一阵大笑。接下来男的开始唱道:“二癞子我上得台来就笑呵呵,老少爷们听我唱段十八摸。要问那个十八摸它就粉不粉,一点也不粉来里面笑话多。我们唱二人转的只是动动嘴,歌舞厅夜总会那里是真尅……”第三副架上场的是一名留着披肩长发的高个男演员和一个身着“青衣”戏装的女演员,和前边的差不多,二人开始斗嘴。女的说了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楚,她说:“这些年就跟着你走南闯北,吃没吃着啥,穿没穿着啥,就一样不缺,天天他妈挨操!”二人演唱了几首流行歌曲后,男的戴上白帽子、换上白大褂,为观众献上了一个号称是“保留节目”的小品。女的扮演一个染上性病的“三陪小姐”,她弯着腰、捂着小腹发出“哎哟、哎哟”的叫声来到“专家门诊”前,吵醒了正趴在桌上睡觉的“医生”,“医生”见眼前一妖艳女子,兴奋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色迷迷的双眼紧紧盯着对方。然后,以“治疗”为题,开始了一段表演。
医生故意说一口不知道哪的方言,主要是利用谐音,侮辱看病的女子,内容非常淫秽露骨。下面我把它编录于此,供读者朋友欣赏:医生上台:我是哈尔滨省山东市的,叫杨伟,姓杨的杨,伟大的伟,不是那个阳痿。现在都他妈搞单干了,这钱他妈也不好赚了,下岗开个小诊所,我就可以使劲骗了。
这时一个打扮妖艳的小姐,哎呦哎呦,上台来。到医生跟前说:大夫呀,我看病。医生说:哎呀,大梢子(梢子:东北方言指雌性的生殖器),你来看腚啊?
小姐:啥?你叫我啥?大梢子,还看腚?
医生一阵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