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裸着身体,伸展着四肢躺在床上,不动一下,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才表明他是一个活人,路易疲倦地闭上了眼睛,心里想着,就这样吧,自己就这么等着好了,是什么样的凌辱都可以,只要自己昏过去之后,大概也没什么区别了吧?如果他不介意去享受一具已经没有意识的身体。
罗蒙和盖恩德的目光在他身上溜达着,明明已经是赤裸裸的了,还是感受得到他们的目光想要剥下自己的衣服,大玩特玩的yù_wàng。
"现在,来做最后的装饰吧。"罗蒙一拍手说:"要弄得有情调一点才行。"
他抓住毫无反抗之力的路易的双手,轻而易举地捆在了床头的栏杆上,路易只好半撑起身子坐着,他低垂着头,看着自己雪白的luǒ_tǐ像没有生命,没有温度的雕像一样彻底地展示在人们面前,呆呆的,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啊,喜欢发点小脾气什么的,万一你弄伤了大哥,那就不好了,弑君是个很严重的罪名,出了这样的事情,谁都没办法救你了,所以,你就乖乖的忍一下,完事了就放你。"罗蒙嘴里虽然说得很轻松,像开玩笑一样,但是手上却没有留情,把路易的手死死地绑在上面,末了,还恶作剧地在路易软软的下身上绑了一个红色的蝴蝶结。
"呵呵,看见这个,谁都知道是礼物的意思了,"罗蒙自得地笑,"还有啊,你最好把大腿自动地分开,让大哥进来就看见你最妙的地方,不然这么遮遮掩掩,可是毁坏事的。"
路易还是低垂着头,漂亮的金发垂下来挡住了眼睛,也挡住了他脸上的所有表情。
"还有酒呢。"罗蒙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酒瓶,怀坏地笑了,亲自喝了一口,硬抬起路易的脸,就着他的红唇把酒喂了进去,路易本能地转头躲开,却被他固定住了下颌,慢慢地哺了进去,路易再抗拒也无济于事。还是被喂进一些,剩下的顺着嘴角流出来,沿着脖颈的曲线流到胸膛上。
"哪,你和大哥今天晚上就好好享受吧。"罗蒙对他笑了笑,盖恩德走了过来,拉着他的头发,几乎是粗暴地吻了下去,沙哑着嗓子说:"为了你自己的命,不可以违拗他!明白了吗?"
路易看着他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感情,只有一片冰冷。
盖恩德叹了口气:"真要命,都什么时候了,还是一幅闹别扭的样子,我大哥不是别人,他是王太子啊!他是不会和人开玩笑的,就是我,二哥,只要被他抓住了,都会很惨,何况你这个上尉呢!就算是老爸,他都不敢和认真的大哥计较的!你还在闹什么别扭啊!"
路易怨恨地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是啊!知道你们是王子,你们都是人上人,是特权阶级,所以我才会被你们绑在这里,任意凌辱!
"没关系,没关系,"罗蒙好脾气地笑着,"他啊,只是表面上冷漠,实际上,听说自己要吊上王太子这条大鱼,高兴还来不及呢,说不定现在正在心里偷笑。再说,他是个天生 y- in 荡的s_ao货,虽然现在冷感的像个正经人一样,但是男人一上了他的身子,立刻就会有感觉地抱着猛亲才对,等着吧,他马上就会放浪地扭着身子叫‘我要,我要了。"
盖恩德还没有说话,门上就传来了声音:"罗蒙,盖恩德,我们要好好谈一谈了。"
"是,大哥,"罗蒙愉快地笑着说,"恰好,我们也正在反省,有一些事情,是该谈一谈了。"
他向盖恩德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走了出去,门没有关上,半掩着,路易可以清楚地听见他们的说话声。
那镇定的,从容的声音明显是属于尚思尔王太子殿下,他并没有提高声调,但是谁都可以听出来,他声音里的不悦:"这次你们闹得太过分了,罗蒙,盖恩德,回到帝都之后,看你们怎么向父王交待,胡闹也该有个限度。"
"大哥。"盖恩德不服气地说,"父王他有资格说我们什么吗?他自己不也是......"
"住嘴!"尚思尔低声喝道:"不许说父王的任何事情!"
"好啦,好啦。"罗蒙打着圆场,"这也不能怪我们,你也见过他了,你知道他是这么一个尤物,难道大哥你就没有想抱他的yù_wàng吗?盖恩德毕竟是个小孩子,他一时忍不住嘛。"
"他是小孩子,难道你也是吗?"尚思尔不客气地说,"早知道你们会捅出这么大的漏子,我就不会带你们来的,我看,你们纯粹是想来搞破坏的吧?总之,现在起,一切都听我的,你们再也不许碰他,但是,要完成奴隶的调教工作,让他什么也不能乱说,什么也不能乱作,明白吗?"
"大哥......"
"大哥,我们不如进去说好吗?"罗蒙假笑着说,"来喝杯酒,放松一下吧。"
他推开门,拉着尚思尔就走了进来,顿时,路易坐在床上,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落入了尚思尔的眼帘,他愣住了,停下了脚步,目不转睛地看着路易,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
"怎么样啊,大哥?"罗蒙观察着他的神色变化,小心地说,"我们以为你是来和我们共享的,所以特别把他清洗干净,用来招待你呢。"
尚思尔的目光从路易的脸上一寸寸地向下扫去,酒后泛起的红晕,润泽鲜艳的嘴唇,优雅的脖颈线条,平坦光滑的胸膛上两粒娇艳的粉红色果实,小巧可爱的肚脐眼,再往下,路易的两条腿羞惭地扭绞在一起,看不清中间的神秘地带,但是那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已经尽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