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天下——国际化:冲出亚洲,走向世界,肏遍各国洋妞!”仔细想想,“修身”我应该算勉强完成了,我现在等于是在从“pò_chù”到“结婚”的中间过渡阶段——发育还没结束知识还不足够经验还不丰富技法还不娴熟信心还不强烈……所以一定要勤加练习……练习就需要有个对象……合适对象可不好找啊……干嘛总是舍近求远呢?你身边不就有一个吗?……是呀!笨蛋!!!还不快点儿让她帮你!!!“妈,帮帮儿子吧~”
再有一年就快20岁的我,晃着我妈的右手央求道。
“你呀……唉,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生了你这么个冤家。”
我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是呀,你竟生了个把自己给肏了的崽儿,搁地球上连人带动物合起来也没有多少这样的案例。一想到这件事,想到自己竟无意间做了件这世间稀有的事情,不知为何,我感觉自己就像触犯了一种造物主都明令禁止的红线禁忌,心中竟莫名升起了一种得意的快感——这可比当高考状元都牛逼啊!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心理变态,但是我突然在一瞬间能够理解到那些当变态的人为什么会当变态了——人生只有一次,与其被这样那样的规则束缚绑架,憋憋屈屈的过完这一生,还不如索性打破这些陈腐窠臼,真正解放自己的天性,顺应自己的内心yù_wàng,过把瘾再死呢!我内心窃喜,嘴角不自觉浮现出了一丝极其诡异的微笑。好在我妈正在咬着嘴唇低头思考,并没有看见我脸上露出来的怪异恐怖表情。
“脱……脱掉你裤子吧……”
我妈轻声说道,始终不敢抬头看我的眼睛。
我心里十分明白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原本“母亲”这一身份所带来的“母强子弱”的上下权力关系,正在被性关系中的“男强女弱”这一自然规律所颠倒,羞耻心正在通过努力抵抗来保留住尊严最后残存的一点儿根据地——怪不得日本工口漫画里都喜欢把母亲画成儿子的性奴和肉便器,只有到了这一步,儿子才算真正征服了自己母亲的全部身心——权力关系才算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完全颠倒。所以,沦陷母亲的最终形态是“怀孕母猪”。所以,母亲一定要被儿子受孕才行……所以光有性器的chōu_chā是远远不够的,一定要把jīng_yè射进屄里!射进yīn_dào!射进子宫!!!难怪一个月前那天晚上最后一次和我妈交合时,当时我的心里会突然增加了一股莫名的冲动——子宫。我就是在这里被母亲孕育出来的。我回来了,我要进去!我要……我要……射进去!!!想到这里,我的jī_bā突然变得异常兴奋起来,由于它“一柱擎天”的力量过大,使得我妈很难将我裤子从腰上扒下来。
“唉呀!自己脱!”
我妈在尝试了多次都无果后,有些生气的将已解开了腰带的裤子推了回去。
“好好好,就您这服务,肯定是不给小费的。”
我用调侃的语气边笑边说道,话刚说出口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多么傻逼的话——我妈和我都愣了三四秒,我眼看着原本弯腰俯着身体的我妈慢慢将腰直了起来:“你说什么?”
“啊?”
“你再说一遍。”
“说……说啥?”
“把你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我刚才说啥了?我啥也没说呀……”
“啪!”
我妈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这一耳光力道超大,直法的我左颊生疼,耳鸣不已。
“嘶——啊!”
我眼泪都被打出来了,疼得我忍不住用双手捂着左脸,边搓边有些委屈的抱怨道:“我说啥了您就下手这么狠,犯得上吗?我不就开了句玩笑么?!”
“胡重北,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跟你爸一样,给我他妈的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了?!”
“哈?”
我被问得一脸懵逼——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啥意思?“你还给我装傻?!你刚才说什么?!再给我重复一遍!!!”
“我说……我说……”
我见我妈这次是真生气了,虽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为了保命只得小声的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说:就……就您这服务,肯定是不给小费的……”
说完后,我怕我妈拿着我自证的口舌之实就更有了暴打我的证据,慌忙解释道:“妈妈妈,您可千万别多想啊!我只是在和您开玩笑,我和同学平常都是这样互相瞎开玩笑的……”
边说我边内心暗骂自己遇人不淑,平常竟交了朱哥这样的垃圾损友,天天和他们泡在一起我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越来越脏污不堪。怪不得古人会说“入鲍鱼之肆,久闻而不知其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不,我没觉得你是在开玩笑。”
我妈一脸冷漠俯视着我,盯着我的眼睛冷笑的诘问道:“真是什么杂种下什么崽儿。说吧,你去嫖过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