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方正乂没有追究,他只是把手上的新案件甩给花常乐,吩咐道:“小花,安排安排。”
“一定安排妥当。”花常乐双手接过卷宗,随手翻开一看,是一宗杀人案。
死者名叫吴故,19岁,未婚,独居,生理性别为男性,生殖性别为o。卷宗下一页贴了现场照片:一个清秀的少年躺在浴缸里,整个池子都是红的,血水面上还飘着好些玫瑰,华丽得竟有些唯美气息。
“不是自杀吗?看着有点儿浪漫。”花常乐随口说了一句,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在老大面前找骂。
“你奶奶个鬼的浪漫,看这里啊,”方正乂火气上头,指着档案上头的现场描述和分析,“法医现场鉴定,伤口在左手腕,方向符合自杀的方向,只有一刀,快很准,很符合自杀心理。”
花常乐瘪了,欲反驳而没底气:“可……可不就是自杀?”
“你小子,看完再说。上面写了,但是吴故的家属告诉我们,吴故小时候右手被撞伤,没法使力,写字都不行,他是个左撇子。”方正乂冷眼看着不走心的下属,仿佛一座正要爆发的活火山。
花常乐尴尬地咳了一声,不敢敷衍:“他杀,凶手有很强的反侦查能力。”